,刚到街尾就迎面碰上了从卫生院里出来的柳大刚。吕乐故意迎上去装作很意外的样子打招呼说:“这不柳支书嘛?你的左手怎么了?咋缠了这么厚的白纱布?”
柳大刚已经完全没有下山时的那股兴奋劲儿了,这会儿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呆着个苦瓜脸,要死不活地应了一声:“没啥,砍柴剁到了手背上……”
他压根也没把吕乐放在眼里,冷冷地应了一声就要走,吕乐偷瞄了一眼他捏在右手上的医药单据,旁的没看清,只看到最下面写的是“合计费用壹佰捌拾圆整”。
怪不得他这么丧气呢,原来白忙活了一大早上,钱一毛没剩下,手背上还多了个大窟窿,搁谁谁不郁闷啊。
这货平日没少刁难吕乐,今儿个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他?他已经走了过去,吕乐却在后面大声问道:“那会儿还见您在金店,现在又出了医院,您速度还挺快啊?”
村支书好歹也是个领导,名声比啥都重要,柳大刚赶紧解释道:“那是老熟人,多年前在大黑山上开石灰窑,是我帮她男人跑的手续,现在只要路过都叫我进去唠一会儿。”
大黑山石灰窑?怪不得她知道金鸡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