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余弦一眼,道,“这就是古怪之处,大凡在画上留印的,都是一些名人墨客,或在书画上有些造诣,或是收藏名家,都是历史上有据可查的人,但留这个印的人,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这个名字也太奇怪了,这、这也太巧了点。”
余弦纳闷地道,“有什么奇怪的?这两个字就是留印人的名字?叫什么?”
杜年瞪大了眼睛看着余弦道,“你连小篆都不认?我当时给你指定的书,你都没看吧?难怪你看到这个印一定也没有惊讶的表现呢?”
余弦的脸难得红了下,追问道,“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啊。”
杜年叹口气,也不知道是叹现在的年轻人不学无术,还是叹这个印的古怪,然后把这两个字读了出来,他一读出来,余弦马上张大了嘴,如电击般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