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挺好的啊。你好吗?朵儿姐还好吧?”莫妮卡轻柔地问着韦义云,这两个人好似多年未见的挚友。
“都还行吧!你来加纳做什么,你留在不好吗?”韦义云反过来问莫妮卡,我和白皛插不上话,就低头喝着东西。
“再大也是漂,而且我一个穷外地人房租都不一定交得起呢!来加纳一来呢是我知道云哥你在这里,二来是我堂哥让我来的,现在我在这个宾馆里面做翻译,也挺好的,老板娘对我很好,把我当成女儿一样。”莫妮卡回复着韦义云。
“哦!那就好。你在可以留校的啊!多好的机会啊?邮电大学的留校讲师不好吗?学校也有宿舍可以用。”韦义云继续追问道。
“再好,心总是飘的!我觉得加纳就挺好的啊,钱也多啊,我现在一个月8000多,我偶尔还帮其他老乡办签证买机票翻译也能拿点小费,一个月也有好几千收入。大学老师啥时候盼到头啊!”莫妮卡笑着对韦义云说,“当初云哥还不是为了朵儿姐放弃了邮电大学而去海事读大学吗?”
“以前的事情现在不说了,你朵儿姐就是选择了留校!”韦义云轻描淡写得说着,可是语气间还有丝丝无奈与悲伤。
“我们喝点酒吧,这顿我请客。”莫妮卡对着我们说,“不要紧的,喝葡萄酒,他乡遇故人,三杯两盏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