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帐里邓龙走来走去,眉头都聚成一嘎达,脸色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李助和公孙胜虽然不解邓龙焦躁的心情,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以至于从来稳坐钓鱼台的寨主,烦躁成这样。
“要是有什么大事,哥哥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解决,也比哥哥一个人在这想不出什么头绪的好!”李助忍不住的说道。
邓龙苦笑着把今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再三的讲明完颜阿骨打的谋虑和自己的顾虑。
这下好了,李助和公孙胜两人重复邓龙的节奏,陷进了这个大坑。
邓龙说完后,按捺住不安的心情,坐下说道:“辽国本就是强弩之末,硬撑着和女真打仗,要是女真使出烈酒这个大杀器,本来就腐朽不堪的辽**队,恐怕不出一年,就得被女真灭掉。
这样一来,等女真灭了金国,看清大宋的虚实,就会悍然南下,趁着灭掉辽国的余威,对大宋出手。可是这对我们的长远计划大大的不利,所以必须想办法,不叫女真顺利的灭掉辽国,不然我们以前的努力将会化为乌有,白白便宜女真!“
公孙胜笑说道:“哥哥钻牛角尖了,既然烈酒一事不可做,等我们回到梁山,不给女真人买烈酒就是了,何必自寻烦恼!”
邓龙无奈的说道:“今后山寨将会开启几个烧钱的项目,烈酒必须要卖给女真人,积攒足够的钱财,以待将来用时,不缺少钱财,因而此路不通,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李助自幼学说谋略,天下大势这些对于儒学昌盛的大宋无用的学科,因此心思比公孙胜灵活了不少,思虑半响后,李助不太确定的献计道:“既然烈酒只是不能戛然而止,我们何不把烈酒买给高丽和辽国,一来三国国土相邻,亦有纷争。
二来,高丽人同样附庸风雅,对大宋的各种风俗,样样都要学,因而烈酒同样可以卖出一个高价。辽国就不用多说了,嗜酒如命已经不能形容他们喜欢喝酒的事实了。
三来,只要我们把烈酒卖给辽国,还怕金国使诈,倒时只要暗中以低价把烈酒卖给女真将领,只要女真沾上烈酒,完颜阿骨打还能阻止吗?
最后一点也是尤为重要,辽国,女真,高丽三国中以女真实力最强,辽国次之,高丽在次之,现在实力第一的女真和辽国在掐架,高丽却在一边看热闹,这怎么行,因此我们要把高丽推上这个金辽唱戏的大舞台,来个三国大乱战,同时削弱三国的力量,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邓龙嘴角缓缓裂开,站起身来,扬天大笑。好啊!当初没白把李助拉下账下,今天献出这一出大计,实乃天助我也!
笑了一会,邓龙问道:“此计可行,把烈酒卖给高丽和辽国,这件事回去后就能马上实施。但是挑拨高丽和女真的大战,此时非同小可,非大智大勇之人,不得沾染半分,不知军师可有人选?”
李助苦笑道:“要做成此件大事,不但要头脑冷静,还要有统筹全局的谋略。原本这件事宗泽老大人最为合适,可是宗老年级大了,不宜长途跋涉,身上更有书院这个单子,所以除了宗老,其他人都不太合适!”
邓龙也知道李助说的不错,吴用和公孙胜虽然心计智谋不缺,但是缺少大局观。许贯中和萧嘉穗大局观不缺,却唯独缺少底层的实习经验。
最为合适此事的除了宗泽,李助这家伙还是最好的人选,可是这家伙现在是梁山的现任军师,此刻在行军途中,更是走不开。
“呵呵!”
邓龙笑道:“现在军中也有合适的人选,石秀和栾廷玉,一个胆大心细,行事果断。一个心智谋略样样不缺,大局观虽然欠缺,但是去做前期的准备,就是最好的人选!”
不怪李助想不起石秀和栾廷玉,实在是这二人在梁山低调的过分,要不是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或许连邓龙都可能想不起来,可见平时多在领导面前刷刷脸,是多么的重要!
“哥哥稍等,我这就去找两人前来议事。”李助连忙跑去找石秀和栾廷玉。
公孙胜到了此时已松了口气,只要想出办法,对于梁山有好处的事情,他可是喜闻乐见。
不大一会,横眉冷目的石秀和笑眯眯的栾廷玉双双走进帅帐,单膝下拜道:“见过哥哥!”
邓龙笑着拉起二人,笑着道:“深夜召唤你二人前来,实有要事要你们去办,此事关乎梁山的兴亡,可能生命随时不保,不知你二人可愿前往!”
石秀和栾廷玉对视一眼,立马拜下道:“哥哥但请直说,我二人万死不辞!”
邓龙把二人拉倒椅子上坐定,说道:“我欲派二人去高丽和女真人的边界探查情报,摸清两国高层的起情况,为山寨第二波特遣将领做前期准备,你们可愿前往,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石秀和栾廷玉不是傻子,一听此事就知道,邓龙要把他们拉近梁山核心层的意思,要是真的办成这件事,何愁以后在梁山没有活计可干!
等邓龙说完,二人立马应声答应,拍着胸脯说,保证完成这件事。
邓龙满意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