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赛金花了走了,那些山贼们全部都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我包围了起来。
我觉得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酸酸的汗臭味了。
独眼龙刚才已经听到了赛金花的警告,所以立刻大叫着:“嘿,你们干什么呢,快滚开,没有听到二当家怎么说的吗?”
瓜娃子不服气地喊道:“二当家只说了不能碰,没有说不能看啊,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对!”
“我们就是看看,不动手。”
“就是,就是!”大家也纷纷起哄,这一下独眼龙也没有办法了,谁叫他一个人不敢犯众怒呢。
看着他们全都色眯眯地盯着我,我是全身都不舒服,要不是双手被绳子绑住了,我非拿青鸾鞭好好地抽他们一顿不可。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原地跳了一下,袖子中就掉出来一包小药粉。
瓜娃子眼神好,他马上就看到了,立刻捡了起来。
大家一看到他捡了个什么宝贝,纷纷朝他扑过来,想抢过去看看。
我假装着急地大叫:“别抢啊,你们都别抢啊,那可是我连夜去富华医馆买来的大补之药,是给我相公吃的,这药如果给男人吃了,滋补精髓、补气血、壮阴阳,增强体质,功效比虎骨鹿茸这些强上百倍呢,你们可千万不能抢走啊!”
他们一听到是这么一个不可多得的大补之药,一个个都跟饿虎扑食似得,抢得更凶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们,从争抢到动手,最后一个个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住手,你们这些蠢货!还没有看出来她是在耍着你们玩吗?”一个眼神锐利的男子手持一根龙头拐杖走了出来。
他的脚有问题,走路一瘸一拐,但是所有人一看到他就吓得把脖子都缩起来了。
那包药粉被刚刚抢到手的一个男子偷偷藏进了衣服之中。
“拜见大当家的。”他们齐声说道。
原来他就是这虎威山上的总瓢把子,朱五太爷。
“呵呵欧阳夫人。贸然请你来我这虎威山做客,可不要见怪啊,来人,给她松绑。”
他一声令下。二当家赛金花亲自过来给我松了绑。
还请我坐到了一个离朱五太爷比较近的位置。
“您一定就是这虎威山上的大当家朱五太爷了,呵呵,真是久仰大名。”我客气地说。
“呵呵好说,好说,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欧阳夫人你身骄肉贵,呆在我们这群粗野山夫身边委屈你了。”朱五太爷慢悠悠地说。
“哦?那么说朱五太爷是想放我回去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朱五太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了我一眼说道:“呵呵放是当然要放,不过难得你来一趟,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虎威山一个见面礼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钱吗?
“行啊,您开个价吧。”我爽快地说。
二当家赛金花冷笑地说:“那就要问问你,你欧阳夫人的人头值多少钱了。”
这两个家伙是想要狮子大开口吗?
我在心里暗自说道:我的头可不是你们想拿就能拿走的。
朱五太爷轻笑了一声说:“不要紧张,其实我们要也不多。不过就是要你们欧阳家一半的家产而已。”
什么?这……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开这个口。
话说血鹦鹉到底有没有回去找欧阳德元啊,不然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救我呢?
血鹦鹉一路飞回欧阳府,欧阳德元正在四处问家丁到底有没有看到肉包子。
结果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肉包子,连早上守门口的家丁都没有见到她。
血鹦鹉飞到欧阳德元的肩膀上大叫了几声,欧阳德元无语地看了它一眼说道:“你的主人不在也不要来烦我啊,没有看到我正在找她嘛。”
血鹦鹉郁闷地又大叫了几声,还紧张地用力拍着翅膀,可他就是不明白。
天哪,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笨呢。要不是想让他去救主人,自己才不会搭理他呢,可不管它怎么叫,他都不明白它的意思。这让它怎么能不着急呢。
血鹦鹉气的用力啄了一下他的头,然后朝肉包子的房间飞去。
欧阳德元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头顶,追着它大叫道:“你这臭鸟,看我不拔光你的红毛。”
血鹦鹉飞到肉包子的衣架上叼起她的一条腰带大叫。
这一下欧阳德元终于明白了。
他拿过那腰带,疑惑地看着血鹦鹉说:“你是说,你知道她在哪里?”
血鹦鹉松了一口气。欧阳德元再不明白过来,它可真没招了。
它用力拍了拍翅膀,朝外面慢悠悠地飞去。
那意思好像就是快点跟我来。
欧阳德元骑上马一路跟着它朝虎威山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都在纳闷,肉包子怎么会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