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的伤口还在流血,可她就是不甘心放弃了刚刚孵化出来的血鹦鹉。
“娘子,你的伤要马上包扎,不能再拖了,我们走吧,血鹦鹉以后再来抓好了。”欧阳德元看到她的伤口,心疼的不得了。
可这个固执的女人偏偏舍不得她的血鹦鹉。
我见血鹦鹉还在空中盘旋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只好叹了一口气准备走了。
血鹦鹉感觉到了一个女人的血腥气,而就是那熟悉的血液孵化了自己,那么她就是自己的主人了?
它有些不满意,它心中的主人应该是高傲冷漠,将众生踩踏在脚底的人,而不是这样一个胖乎乎圆滚滚的小丫头。
可没有办法啊,谁叫她用自己温热的血液孵化了它呢,它鸣叫了几声,认命似得朝她飞去,慢慢幽幽地停在了她的肩膀上。
看到这血鹦鹉乖乖地停留在自己的肩膀上,我是高兴地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哇,好聪明的鸟啊,德元,你快看它知道我是它的主人呢。”我高兴地大叫。
欧阳德元苦笑地点点头:“这血鹦鹉果然与众不同,唉,有这样一只鸟在身边还不知道是福是祸,算了,算了,我们快回去吧。”
他小心地扶住我,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我们回到欧阳府之后,毒圣师傅帮我把伤口包扎好。
他拿着傅成云用来插我的匕首说道:“这傅成云的武功真如你们所说的那么厉害?”
欧阳德元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确实是如此,他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他的另一个身份可是武林盟主冷面,现在一再地输给这个傅成云,他的心里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给紧紧地堵住了似得难受。
裴涵意对毒圣师傅说:“他的武功确实厉害,尤其是他的刀法,从未见过那么奇异的刀法,似乎不是我们中原的武功。”
毒圣看着匕首上的花纹说:“这花纹看着好像是西域的风格,难不成他是从西域而来?”
欧阳德元接下去说:“很有可能。这就难怪我们找不到这傅成云的来历了。”
这时候血鹦鹉突然从外面飞了进来,停留在桌子上,一副得意洋洋、傲视群雄的神态。
毒圣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什么。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血鹦鹉说:“这……这是血鹦鹉,是血鹦鹉?它不是灭绝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微笑地朝血鹦鹉伸出了手臂。它用自己火红的大翅膀拍了拍,像是有些不乐意。
最后见我的手还伸在那里,只好飞过来停在我的手臂上。
“呵呵师傅,这是我从罗刹鬼市买回来的血鹦鹉,它不是很漂亮。尤其是头顶是那一撮竖起来的冠羽,就好像一顶皇冠似得,多好看啊。”
我刚说完就发现大家都朝这血鹦鹉围了过来。
裴涵意好奇地想伸手摸它一下,却被它用力地鸟嘴给重重啄了一下,手掌上少了一大块皮。
“哇,这鸟还咬人啊,疼死了。”他夸张地大叫起来。
血鹦鹉扬了扬头似乎在说:“哼,这次还是轻的,下次再想碰我,我就要你好看。”
看到它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德元,我觉得它和你的好像呀,你看看它的神态……哈哈好像是你的翻版。”我取笑地说。
被说得和一只鸟相像,欧阳德元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他总觉得这血鹦鹉会给肉包子带来麻烦,可她偏偏很喜欢它。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黑衣人送来一封信。
欧阳德元一看到那个黑衣人,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因为他是欧阳德元在名剑山庄的探子。
他接过信封,面色沉重地回书房去了。
我刚想跟过去看看就被师傅拉住了。
“你好几次受伤都伤在了肩膀,唉,这个地方势必会留下疤痕了。我要出去几天,帮你找些去疤痕的草药回来,这几天你留在欧阳府可别乱跑,听到没有?”
对于毒圣师傅的嘱咐。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忘记的。
他和我爹娘一样,是我的亲人,他对我的关心更甚于我的爹娘。
我笑着挽住他的手说:“师傅,一点点疤痕没有关系的啦,您年纪也大了,就不要到处走了嘛。留下来让我和欧阳德元好好孝顺您。”
他笑着拍拍我的手说:“你呀,就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师傅去几天很快就回来,你自己多加小心。”
说完毒圣师傅就回房间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席大娘出门去了。
我来到欧阳德元的房间,看到他眉头深锁地坐在那里,面前还放着那封信。
我轻柔地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香茶。
“德元,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嘛,不要一个人放在心里。”
他将信交给我说:“娘子,除了红莲花之外,只有你还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冷面。现在我收到密报,有人在一夜之间杀了江湖四大门派的掌门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