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停。”
服务员秒懂,面不改色的查了查:“还有三一一、三一四。”
“那给我开个三一一吧。”
丁大侃领了钥匙,转身沿着楼梯上了三楼。刚一进到三楼大厅里,两侧一排穿着短旗袍的失足女齐刷刷的站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丁大侃。雪白的胳膊、大腿、胸脯晃得丁大侃一阵眼晕,丁大侃咽了一口口水,理都没理径直走到服务台,要了一壶茶让服务员给送到房间里,他自己拎着包进了房间。
三一一的隔壁就是三一三,蓝彪、伍国平一伙人刚才开的房间就有三一三。等服务员送来茶水,丁大侃反锁了房门,打开背包,从里头掏出个医用的听诊器来。
他那包里不但有听诊器,还有乱七八糟一大堆小玩意,自打跟了余杉,干起了私家侦探的活儿,丁大侃就预备下了这么一套东西,可惜的是一直没用上。有道是有备无患,今儿丁大侃还就用上了。
洗浴中心的包房跟宾馆的不是一回事,包房与包房之间往往就隔着一层空心砖,隔音效果很差。丁大侃戴上听诊器,将拾音部贴在墙上,还没等他分辨呢,就听得一阵啊……啊……啊……的传来,听诊器将声音放大,声入耳听得丁大侃那叫一个心猿意马,心里头有如钻进了无数蚂蚁。
丁大侃低声骂了一嘴,琢磨着素了一个多月,回头也该找个妞儿开开荤。转念一想,听说蓝彪开的夜总会里头有毛子妞儿,这辈子也没开过洋荤,回头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过了能有两分钟,随着男人低沉的嘶吼与女人声嘶力竭的喊叫,隔壁三零九总算是消停了。丁大侃抄起茶杯咕咚咚灌了一大口,压下胸口里的邪火,重新将拾音部贴在墙上。
隔壁房间里出来稀里哗啦的搓麻声,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喊道:“东风……槽!打个麻将都不消停,这尼玛小贱货真能叫。”
有人嘿嘿笑着说:“彪哥,要不要把那妞儿给你叫来助助兴?”
蓝彪说:“算了,刚特么被人干过,老子嫌脏……八万。”
“碰!老四,你那夜总会里的小姐不是比这地方的强多了?听说还有两个毛子妞儿?”
“强个姬巴毛!一个个上床跟上刑场似的,没啥意思。别提那俩老毛子,真特么扛干啊!来得头一天我试了试,槽,老子在后边累了一身汗,她特么一声不吭跟那儿看电视、嗑瓜子。槽踏马的,筷子搅大缸啊!老子一下子就没兴致啦!”
三一三房间里一阵爆笑,有人附和着说:“毛子妞儿就是那么回事,也就偶尔开开洋荤,要说还是本国的好。我去年在广州待了半年,槽,真特么开了眼,那小姐不管漂亮不漂亮,服务得那叫一个到位,让咋干就咋干,花样贼多,我特么听都没听过。彪哥,回头不行从广州请俩小姐过来,跟咱们夜总会里的小姐培训培训,提高提高素质。”
蓝彪斥道:“扯姬巴蛋,还提高素质,提高了给谁看?要特么没三楼赌场,咱那夜总会天天都赔钱。我算瞧明白了,那夜总会里的小姐就是给你们这帮犊子玩意预备的。哎?老伍,晚上我给你安排俩妞儿乐呵乐呵,绝对包你满意。”
伍国平笑着推辞道:“这就算了,我这人有点儿洁癖,嫌脏。三条……老四,你这夜总会等到年底就兑出去吧。”
“恩?老伍你啥意思?开得好好的兑出去干啥?”
伍国平说:“不是长久之计。你这夜总会涉赌、涉黄,是不是还有人在卖小包?有吧?听我的,兑出去吧,赚钱的声音多得是,没必要成为警察眼睛里的靶子。”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