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起身上了小舞台,拿着麦克风兴奋的说:“各位,我是光阴酒吧的老板冯铮,认识我的都管我叫老冯。我跟大家说,今儿你们算来着了……为什么这么说?听了下面这首歌你们就知道了。有请我兄弟余杉,给大家带来他自己作词作曲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酒吧里,没听过那首歌的酒客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有两桌听余杉唱过的,已经兴奋至极的开始吹起了口哨。
零星的掌声与口哨声中,余杉起身上了小舞台。接过斌子递过来的吉他,试了试麦,说:“冯哥捧的有点过了啊,其实我自己什么水平自己清楚,就是一普通音乐爱好者。既然被起哄架秧子赶上了台,那叫唱唱。《夜空中最亮的星》等会儿再唱,先给大家带来一首《生如夏花》。”
试了试琴弦,余杉扫着和弦,慢慢唱了起来。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知要多难才能睁开双眼~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痴迷留恋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主歌唱罢了,几个扫弦过后,余杉陡然提高了声调:“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吟游诗人般的歌手朴树,用激情的旋律,诠释了泰戈尔诗作中的人生态度: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底下的观众头一次听到这首歌,感觉都很新鲜。等到余杉第二遍进入副歌的时候,已经有大胆的妹子跟着哼唱了。
独自坐在座位上的徐惠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上的余杉,直到副歌部分那句‘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响起,她才恍然,原来余杉上一次唱的那句就是源自这首歌。徐惠读过泰戈尔的诗,尤为喜欢那首《生如夏花》。
这首歌所表达的,一如打开了心结的徐惠,用全部热情拥抱崭新生活的态度,生如夏花,死如秋叶,还在乎拥有什么?
看着舞台上的余杉激情的唱着,徐惠渐渐沉醉在歌声里。
一曲唱罢,台下不管新朋友还是老朋友,鼓掌喝彩不断。有一桌坐着几个年轻的姑娘,更是尖叫着‘再来一首’。
余杉爽快的又唱了一首,木吉他换成电吉他,这次他没唱‘原创’歌曲,选了一首赵传的《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斌子的乐队对这歌很熟,余杉刚唱一小段,乐队就切了进来。
凭心而论,乐队水平还不错。有着乐队配合,又为余杉的演唱增色不少,酒吧里的现场的气氛愈发热烈。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酒吧里的客人们听嗨了,这次不单是几个年轻姑娘了,不分男女,全都站起来起哄。
余杉的脑门上已经被灯光烤出了汗,他擦着汗说:“不是矫情啊,再唱嗓子就得破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高声叫着:“《夜空中最亮的星》!”
“这样,我跟一大美女合作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怎么样?我负责伴奏……别起哄啊,怎么也得让我歇歇,不能可着傻小子一个人累。”
哄笑声四起。
余杉笑着说:“那行,没人反对我就当大伙同意了。小惠!”余杉冲着徐惠招招手。
徐惠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起身慢慢走向小舞台。余杉推开麦克风,嘱咐说:“别紧张,你往下瞧,黑乎乎一片都瞧不见人。就当自己唱卡拉OK了。”
“恩。”徐惠点了点头,又反复的深呼吸。
余杉坐在一旁,又换了木吉他,待徐惠示意准备好了,才弹起间奏。
头一次配合,余杉生怕徐惠找不准切入点,在旁边还特意点头提示。结果余杉发现自己完全是多余,齐北师范虽然不是专业的音乐学校,可架不住徐惠这姑娘有天赋啊。
清澈的声音从徐惠的口中飘出,带着独特的韵味。待唱到副歌部分,余杉发现自己又错了……这姑娘居然不用假音直接就给唱上去了。单凭这嗓子,不去当歌手简直就是浪费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