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一直就这样折磨着对方,其中之苦只有自己知道。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凌菲的来电,就接了起来:“凌菲,怎么了?”
凌菲急急地说道:“苏老师,运河里发现一具尸体,还是一具女尸呢,姓名什么的都不知道。”
无名女尸,运河,想都想得出来,现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女尸身上有伤吗?衣着情况怎么样?死因可以定吗?身份能落实吗?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问号不断地向我漂过来。
“去吧,还是工作要紧。”妈妈温柔地说道,妈妈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温柔了,怎么说,和爸爸再度牵手之后,妈妈重新做回了小女人?
“妈,那我去了,车子借我用一下?”我调皮地说道。
妈妈看看我,好像我今天才考出驾照似的,她说道:“小心点,我可是新车,要记得挂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