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这个大哥哥是可莹老师的亲戚吗?”
陶聆说:“不是,他说他是可莹老师的高中同学。”
可莹老师的同学?我更加诧异了,可莹老师去年大学刚刚毕业,按照这个年龄算起来,哪怕是可莹老师高考补习两年,那这位志愿者当时也最多高中毕业,一个高中毕业的小伙子,哪里会有资金帮助别人呢?
我说:“陶聆,这些都是真的吗?”
陶聆反过来疑惑地望着我说:“是啊,都是真的。”
那么这个可莹老师的高中同学为什么来几次看可莹老师呢?我忽然在脑子里晃过可莹老师肚子里的胎儿,那亮晶晶的羊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对这个不曾谋面的可莹老师的男同学来了兴趣,脑子里翻腾着各种各样的设想。
一个直观大胆的假设就是,可莹老师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个男同学所留,那么这个经常坐飞机来,一直没有进入侦查视野的男人,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凶手。
当初假设陶建设作案,吴刚作案,现在假设这个可莹老师的男同学作案,不都是可以把陶聆交集进去吗?
对,陶聆一直是我解开这个案件之谜的钥匙,只是她从来就不爽快,一直是我旁敲侧击得到的一些零零散散的信息,勉强拼凑起来,但是陶聆永远都是这张拼图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