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要是知道于禁的心中是这种想法的话,指不定得跳脚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瓜兮兮的哈儿,你以为老子真不知道要围三阙一吗?
可现在你方的援军不出一个时辰必到,且你这哈儿也深知我军在拿下西凉后已经拥有大量的铁骑在手,在这等情况下休说老子给你个一了,就算给你个二,你也不可能会走的不是?”
正是由于以上的原因,所以张任才会煞费苦心的对自军做出了巧妙的安排,他在听得甘宁说要强攻后就急速的思虑了一番,这才准备要对于禁所部实施虚虚实实的攻城之法。
他先请甘宁只带半数之军去洛阳北城门外搦战于禁,在示敌以弱的同时尽最大的努力,来瓦解曹军的兵心;
而后自与姜炯各引骑兵的按顺序去攻打西门和东门,准备在迷惑敌军的同时力求分散于禁的部分防守兵力,
随后再由何曼与胡车儿引一万步卒们趁机去攻打东门,如此一来即便不能拿下洛阳的三门,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分散于禁的防守兵力,使得北门的甘宁出现可乘的夺城机会。
而在这个时候,那引军做为第三个攻击洛阳城顺位的何曼与胡车儿,在引军抵达洛阳东门外后见得暖阳高照下的东城门上仅有稀稀落落一二千人在镇守,
且此处城墙较之别处更为残破,就连那原本宽广深阔的护城河也似乎也因秋冬缺水,而显得有些浅显,乃为之心中大喜。
虽然说按张任的安排,北门的甘宁所部才是本次攻城的主力,可是这并不足以妨碍两大憨货那一颗火热的立功之心。
“天助俺也!弟兄们,大功就在眼前,都加把劲的快给何某架板搭桥,竖梯夺城!”
“不错,咱们的目地是拿下眼前这洛阳城,谁他娘的规定不是主力就不能夺城的?弟兄们,都随俺老胡立功拿赏去!”
“杀!”
华飞军的士卒们见得城上守城稀少,且又深知胡车儿与何曼这两大憨货虽说比不得一流上将,却也全都勇猛异常,犹其是步战之时更是身具万夫难挡之勇,
所以在何曼与胡车儿的大叫声内,他们麾下的众军们纷纷兴奋得两眼发红的放声怒吼,登时百板高举,云梯竖起的向着东城门急速杀去。
“不好!贼军开始夺城,快,再去个人向将军求援,弓箭手给老子瞄准贼军自由散射,刀盾与长矛兵们速扔火把的烧死他们——杀!”
眼见得胡车儿与何曼两人一马当先的向着城下杀至,城楼上负责镇守东门的曹军校尉一声令下,登时梆梆弦急响是咻咻利箭飞,
更有无数艳红而炽热的火把在嗖嗖连声内,划起长长的红色尾巴直奔着城下的众军们砸落。
“夺夺夺,呯呯呯,滋滋滋……”
刹那间,利箭急刺入木声,火把砸在湿漉漉木板上的撞击声,热焰与冷水交织的滋滋声登时响成了一遍。
华飞军早有准备,加上守军稀少又有大将指挥,虽然利箭与火把乱飞却只阻不住华飞军的攻城势头,
只在转眼间,百余道以长板相连而成的简易木桥就横跨护城河的架起了通道,随即无数头带利钩的云梯便迅速的搭住了城墙。
“某乃飞天夜叉何曼是也!挡某者死顺某者生,哇呀呀呀……”
“俺乃西凉胡车儿是也,不想死的就都给老子闪开了啊啊啊……”
攻城云梯一竖,何曼与胡车儿两人放声大叫一句,随即咬刀执盾,背插大棍的当先循云梯急上,其速度奇快更兼二将长相凶恶,登时把那镇守东门的众曹军们给骇得纷纷惊叫。
“不好了!这有个箭射不得,火把也伤不着他的丑鬼正急速爬上城来,快来人帮帮老子……”
“天杀的!这长得跟个恶麾一般的混蛋究竟是个啥玩意?爬云梯的速度居然跟平地飞奔一般的快……”
“众军休慌,于某来也!”
正当众曹军慌得一团大乱之时,蓦然一声爆吼声扬,却是于禁引两千本部急速杀来支援。
却原来一心想要鱼死网破的于禁却猛的发现,自己这条鱼就算是想要弄破华飞军的这张网,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破,
因为现在的华飞军那可是摆明了就要四面齐攻,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他们究竟哪一路才是攻城的主力?
只不过他终究是个将才,只在转眼就随即做出了决定,他自思在命人去拆掉民房的堵住了西、面二门后,
西、南两面的华飞军骑兵们进不得城就根本不足为虑,因为在堵住城门后他们压根就没有路可以进得来,
所以余下的就只有处于东、北二门的华飞军步卒们深为可虑,于是于禁乃急令人去命西门余下的千五守军们,休管姜炯所部的急速转往北门增援,
又令南门的千五守军们,同样不理张任所部的转向东门增援,如此一来北、东二门将各自拥有三千五百正规士卒们守城,在拥有地利的情况下当可与华飞军一战。
随后于禁为策万全,又自引两千精兵去东、北二门的交界处镇守,准备随时对东、北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