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块又长又宽的巨板,张济乃迫不及待的下令就命张绣引军上前,再攻武关。
“叔父,”张绣对张济抱拳开声道,“只有这么几块板只怕济不得什么事,不如先等众军们多造一些出来,再做攻城之举?”
“无妨!”张济却挥手高声道,“你可一面引大军们佯装攻城的去引得敌军们乱掷油坛子,吾自一面督促众军们制板,如此一来你便可连续有板可用。”
“天杀的个老乌龟!老子不是你亲儿子,你便老子当牛使?”
张绣闻言心中大骂,却也无法可施的只得令众军们在板下按上树枝,而后在板上多放草皮的令众军们一分为二的抬起木板,遮挡着中间拉绳抬木的众军。
却又在细细的检查过后,才对众军们高声吼道:“都给老子记住喽,一会儿要是再着火的话,听老子的命令把板前低后高的向前推倒,全军弃木急逃,谁要是慢了的话,那可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们。”
“喏!”
众军的高应声中,张绣咬了咬牙不再吭声的转身提枪,浑身肌肉紧绷的引着抬板提木的队伍便行,却只行不得上百步,就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了张济的大叫声。
“督战队给老子出列,凡是俄延不前而掉队者——全部射杀!”
“喏!”
震天响的高应声里张绣回头望去,正见得那本该是紧随在自己身后的众军们,正放步急奔而来。
却原是那帮奉令随自己出阵的众军们,因为皆知此去凶多吉少,所磨磨蹭蹭的掉了队的引得张济大怒的令亲卫督战队出列,这才惊得他们放步急追。
“他娘的!这帮囊兮兮的怂货,竟然敢放老子独自一个前行!”
张绣在暗骂声中,引着众军们迎着如血的残阳逼近关城百步,登时关上一声令下,油坛复落火把飞,红火再起黑烟腾,却因张绣等人早有准备而没能造成太大的伤亡。
是日,张绣索性不再提着巨木,而是引军往来搬运木板的去诱惑关上的守卒们掷油坛子。
高顺在东风渐凉的关上见了此等情况,脸上虽依旧呆板得没有一丝的神色,嘴里却只觉得满是苦涩。
他知道敌军们这是在消耗自己的守城材料,然而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尽力让众军们抛掷着火把与油来坛纵火击敌。
因为不这样子做的话,一旦让那勇猛至极的张绣引军撞破城门而入的话,只怕就只能是拿这守关的七千五百士卒们的命去填了。
他回头望了眼关上那渐显稀落的油坛子,只觉得这心里头都为之沉甸甸的,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些守关卒们并不是精锐之师,只怕再怎么拼命也不一定挡得数万敌军们的狂攻。
万幸的是夕阳就快要落山了,夜色一旦降临的话,劳累了一天的敌军们也该休息了。
只是油坛已尽,没有油的话,却又要拿什么来引火抗敌,要是明日敌军复来的话,又该如何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