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闻言也大喜着保证道,“我主有英雄之志,正要取信于天下人,又安肯失信将军的自坏名誉?将军只管放心就是。”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朗声续道:“眼下只怕大战已起,且华飞也极有可能正极速的引兵回援关中,将军若是有意相助,还需尽快行动的免误大事才好。”
“这你放心,”张济见说亦在清凉风中豪爽的挥手道,“张某马上下令命众军们整装待发,只等吾禀过刘表之后,便引军由南面去攻击华飞的武关。”
“将军差矣,”毛玠闻言却只怕夜长梦多,乃所拳行礼的开声道,“眼下华飞可能正引兵回援,若待您去禀过刘镇南时,只怕会因时间迁延而误了大事。”
说着他侧头想了一下,又高声道:“且刘镇南已经接了天子的旨意,不日即将起兵攻打华飞,将军兴兵正是相助于他,又何需再次禀报?”
“这倒也是,”张济闻言侧头略想了一下,乃挥手高声道,“那便依你就是,张某这便尽起精兵的去攻打华飞。”
“哼哼,你终究还是上当了吧,任你张济奸似鬼也需喝毛某一盆洗脚水!”
毛玠嘴角微翘,却又在略想了一下后,又对张济道:“将军,眼下刘表与华飞尚是同盟的关系,据说那武关与南阳之间素有商旅往来,却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事情?”
“确有此事,有什么问题吗?”张济正待要转身下令,听了这话乃不耐烦的反问了一句。
“好一根不可雕刻的大朽木!如此的大好机会,却不知道要妥善的加以利用。”
当下毛玠在心中暗骂着张济是一介莽夫,却因事关曹操大计而只得耐着心性的对张济,就细细的分说了一番利弊,倒把个张济给说得满面红光的“啪啪”拍着大腿对他连声赞好!
是日张济随即按毛玠的建议传下了军令,命亲信统五千步军以保宛城,却与其侄张绣尽起大军的即刻秘密北上。
毛玠在见得大事已成后,乃引众自归去复命不提,而张济在大军起行后,始终觉得如果不告诉刘表一声的话终究不太好。
乃边率军北上边派人火速去襄阳对刘表,表达自己感他恩义,在听说他要讨伐华飞时,就先行一步为他先锋的去攻打武关,这才惹得正在吩咐亲信,想卖华飞个人情的刘表怒火中烧。
张济一路上得斥候回报,此时那原本奉命引六千精兵镇守武关的刘僻,已经奉令前往潼关助阵,现在的武关虽然依旧险要,却只有安南中郎将张卫引着七千五百名屯田军在驻守。
张济闻报冷笑着心道:“哼!吾侄勇冠三军,即便是太史慈或许褚也不一定能胜,且又有毛玠的妙计相助,谅那张卫与区区的七千五百屯田军能顶得甚事?华匹夫,武关若是有失的话你关中的防线便将一处**处破,张某看你今番是在劫难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