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华飞在清凉的夜风中听得分明,那传来的叫声乃是:“征西将军马腾麾下特使——妈蛋,求见南郑候——华候爷。”
华飞“噗”的把一口甘甜的清水喷将出来的搞得满帐尽是水雾,心里暗暗的惊道:“哇擦咧!竟然还有这种名字?这肯定不对劲,呆会得找机会问一下倒底是什么样的名字才行。”
正想之时,那使者脸色发白额头带汗的进了中军大帐,却远远的站定了头也不敢抬的对着华飞施礼再报道:“征西将军马……”
“行了,不用再报了,”华飞见得效果已经达到,乃挥手打断了他话头的高声问道,“使者你姓什么?”
“回候爷的话,”那使者见问急忙抱拳低头的开声道,“小使不和与吾主是同……同姓之人,单名一个旦字。”
这使者倒也机灵,本是想说自己与马腾同宗,却一想华飞这阵势分明是心中有火,自己要是这么一报名的话,只怕反而引火烧身,因此急急而改。
华飞却暗道:“妈蛋敢情是马旦,倒叫老子一口水喝在嘴里忍得好生辛苦得险些都岔了气。”
想着他乃在艳红摇曳的火光中开声问道:“你主既然不拔钱粮,又派人想杀我的特使,今日又派你来做什么?”
“候爷!”马旦闻言豆大的汗珠直下的急声分辨道,“此事真不关吾主之事啊,那是有人为了破坏吾军与候爷的联盟,而派细作突然袭击贵使的。”
华飞闻言冷哼了一声,却对使者沉声问道:“我的使者在你们的领地内遭遇袭杀,你却说是别人搞破坏,你是当傻还是当我笨啊?”
“候爷,此事真是那韩遂派人干的,小使敢以人格保证绝对与吾主无关……”
“够了,”华飞不待他说完便声喝道,“既然你们口口声声的说是韩遂干的好事,那你们可有证据?”
“吾滴个神!这事情要什么证据,休说是吾等没能拿得住奸细,就算是拿住了那也得奸细肯承认呀,再说了就算那奸细也承认了,那不也得您愿意信才行吗?马腾你个老混蛋……”
马旦心中暗自的惨叫着,却边腹诽着马腾边对华飞开声道:“候爷,吾主在发**细袭杀贵使的事后,便命令全军整顿捉奸细,想来过不了多久便可以把奸细捉来交给候爷处置。”
华飞闻言冷冷一笑,也不想在这扯不清的事上和他多做纠缠,乃转着微凉佛珠的开声道:“既然如此的话,我就给你们两天的时间,希望到时你主能给我个满意的交代。”
“谢谢候爷恩典!”马旦闻言心中暗喜的抱拳施礼。
却听得华飞开声道:“你先不忙着道谢,我来问你,你主还有别的什么事情要你转达给我的没有?”
马旦闻言低着头的道:“小使来得匆忙,吾主却是除了这个事情外,没有别的事情交代吾转达。”
“确实没有?”
“小使不敢欺瞒候爷,委实没有。”
“好,”华飞闻言立起身来的高声道,“既然这个样子,那就送客。”
马旦见得目地达成且华飞已经下了逐客令,乃不敢怠慢的急急施礼高声道:“小使谢候爷接见之恩,候爷您且坐小使这便告退。”
华飞在艳红的火光下眯眼开声道:“我的使者在你们那边险些连命都送了,未免有些狼狈,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苍天哪,你想要做什么?”
马旦闻言大惊!却听得华飞高声道:“子义听令!”
“末将在!”青甲白袍的太史慈闻声出列。
瞪圆双目握紧拳的马旦,听得华飞徐徐的开声道:“你可为我安全的把使者送出西南要道,莫要让他在我们的地盘上出事。”
“呼……感情是怕老子如他的特使般出了事,他也不好向吾主交代来着,却险些把老子给吓得失了禁!”
马旦闻言之下,心中不禁为之大松了一口气得是拳也松了,腰也垮了。
却忽听得华飞声音转厉的高声道:“只要出了我军的地盘,那么你们在马腾那边受到了什么样待遇,就全都给我还回去。”
正因苏则受了马腾的气,华飞却还要他保护马旦的安全而大为苏则抱不平的太史慈闻言,登时虎目放光的大喝一声:“末将领命!”
登时转身轻舒猿臂的只一把就拎起了,那在听得华飞的话后,“啊”的发出一声惊叫就直接坐倒在地的马旦,直接如拎小儿一般的提出帐去。
许褚瓮声瓮气对华飞竖拇指道:“主公您干得可真亮,太解气了!”说着他搓了两下大手,又高声道,“可惜这事您让子义去干了,却不叫俺去。”
苏则却是在目瞪口呆后,连忙也对一袭黑衣的华飞抱拳高声道。
“则深感主公的厚待之情,则今生虽万死亦不足以报主公之万一也,只是您为则而如此做,只怕会得罪了那马腾,主公还是快传令让子义住手为妙!”
“唉!”艳红的火光下华飞摆手开声道,“所谓人敬我一尺则我敬人一丈,马寿成如果明白这个道理的话当然极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