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这韩遂为了既能够暗算到马超又能撇清关系的原因,也算是费尽了苦心用尽计的大伤了一番脑计。
最终他在在诸般算计不行之后,才让他想到了令巧匠在马鞍之中安装了极细又极利的钉子两根,却把钉子的尖端向下并以密蜡层层的加以密封。
众所周知的是这种密蜡在凝固之后,当再次遭遇到高温时,便会因为温度的变化而再次的融解开来。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促使得马超的战马在长时间的奔腾之后,因其身体发热的原因而使得热气蒸腾,从而使得那密封的蜜蜡逐渐的融化。
最终在马超的重力传送之下,促使那尖锐的铁钉扎入千山雪的背上,促使得千山雪因吃痛而受惊,从而成功的暗算到马超。
至于韩福等人的冲阵救人之举,其实自然是不用多说的大家也都知道,那只不过是怕马超不死才想打着救人的旗号来送马超一程而已。
这一番巧计,韩遂充分的利用了马超年轻气盛喜欢听奉承话的心理漏洞。
他先诓骗了阎行这个一心要超过马超的武者来做为幌子,又令韩福当孙子去接近马超,从而使得计策顺利的进行,韩遂倒也真不负黄河九曲之名。
却奈何在华飞多番思虑之下,终于在大比之前窥透了他的险恶用心,并最终令太史慈多加准备,这才致使得韩遂功败垂成,当真是时也、运也、非他之不能也!
华飞在例举了大量白发人送黑发的痛苦遭遇,并提醒那马腾不妨闭目的想上一想,如果这次不是自己因不愿意与伏波之后起冲突而令太史慈手下留情的话。
他马腾现在是不是已经失去了马超这个,他自小就含辛茹苦的抱在怀里教他吃饭,教他走路,教他做人,教他武艺……好不容易才带到这么大的宝贝儿子?
所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华飞的这一番话成功的引起了马腾美好的回忆,也使得他想起了马超年幼时的一举一动和对自己的那种依赖之情!
于是马腾握拳狠狠的就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案之上,并对着武威西南方向的金城郡咬牙切齿的怒吼道:“韩遂匹夫,你安敢如此狠毒的算计吾之超儿耶?”
君王一怒千里飘杵!马腾虽非君王却是个手掌着九万余精锐铁骑的一方霸主,他这一怒之下武威郡旋即就是乌云密布。
降将樊稠首先就接到了马腾的命令,马腾令他引领本部大军准备做为先锋兵发金城郡的去与马超和庞德所部会合。
而后马腾则将亲引其次子马休并三子马铁,做为本部中军前来接应,其侄马岱则奉令引军为合后。
马腾下令命众军士们各自准备着克日便要取程去那金城郡,寻那个不义阴险的韩遂小人要一个说法!
马腾怒气冲天,金城郡的韩遂却比他更早就接得了那仓惶逃回金城的阎行之回报,提前得知了那马超与太史慈之战,并没有如他所料般出现事故,反而那太史慈还阴差阳错的救了马超一命之事。
而且更让他觉得要命的是,马超和庞备还有太史慈都引军对阎行所部展开了攻击。同时他派去执行任务的韩福还落入了太史慈的手中,只这一下就让他觉得天旋地转。
心知大事不妙的韩遂,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行,不能让韩福活着落入敌军的手中,从而被他们掌握住了吾韩文约之把柄!”
故此他当时就以手扶案的闭目高声叫道:“阎行,你可速派人去萧关与那太史慈交涉,看看他要多少金银?才肯把韩福给吾放回来。”
“未将领命!”阎行闻言抱拳一礼的应了一声,却又想了一下的对韩遂问道,“主公,此事真是您让那韩福干的吗?那您之前对行之所言……”
“对啊!这事情虽然是老子让那韩福去做的,可是又没有证据,吾韩文约难道就不能给他们来个死不认帐呼?”
韩遂闻言立马警醒的在心中暗自的揣摩着,只在刹那间他这心中就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却笑着对阎行和声说道。
“怎么可能是吾令韩福去做的呢?你这瓜兮兮的傻孩子,吾这不是一心在想着要助你登上那西北第一勇士的宝座吗?吾这不是因为那韩福久随于吾,而不忍令他落入敌军的手中受苦吗!”
说着他略顿着又生怕阎行不信似的,随即就又安慰他道:“况且你若是能登上那西北第一勇士之位,对吾只有百利而无一害,吾又岂能行此等破坏了原先计谋之事?”
阎行闻言之下乃侧着头想了一会儿,却觉着倒也确实是这么个理,破坏自己与敌将之战对韩遂确实没有什么好处。、
于是他这心中不由得就信了七八分,然而他张嘴却又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虑。
“可是主公,吾在受到敌军们三方夹击引军急退之时,分明听得那擒了韩福的太史慈和他萧关的士卒们,声声句句尽呼此乃主公所设之谋,他们因不忿主公的为人,才引军助马攻吾的呀!”
“傻孩子,”韩遂摆了一下手的对阎行高声问道:“萧关的士卒们都谁啊?那是韩某人之敌人,你当知道这敌人可全都是鬼叽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