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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妄想”(1 / 2)

若及,若及……原来火工弟子的本家尚俗之气,取姓时,偏偏是妄字,于是,想着想着,不如单字语为名,也算是,子父将来一对姓名,“妄语”二字皆妄非人世之语,也并非人世语之语?

火工“妄语”想到此子,这想了想,还是及思广虑重重的说道:“妄语,已经是扑朔谎言,虚妄不实的话?如今,我子不能被世俗非人浅薄意思,故此,为他取名为‘妄想’吧?嘿嘿,妄语,妄想,妄语妄想父子?呵呵,妄妄语想,妄妄语想?”

火工“妄语”思前想后,独自一人将来要如何抚养小儿“妄想”呢?“只怕是这个世道再艰难苦恨,数累繁霜鬓,潦倒新停,赘浊酒杯,阉遗丑度,也绝不会舍弃妄想小子,自己尚有一气一息,一食一衣,也决计不会让妄想这小子饥馑荐臻。”

后面的四个字“无以卒岁”未语,倒是怕着天意造弄,也非人力之道所能诽测?数年后,萧衍小儿跟着火工“妄语”习作,次日五更时分,子父二人起来,洗漱完毕,火工“妄语”做好饭食,摆了一个几儿,两个小碗的黑磁,一小碟的蕺菜,俗称“鱼腥草”,茎上有节,叶子互生,心脏形状。茎和叶有鱼腥气,可以全草入中药,亦可茎叶供食,乡村之人皆有食之,清热,解毒,治肺,止咳等等功用。

集解:“蕺菜生溼地山谷阴处,亦能蔓生。叶似蕎麦而肥,茎紫赤色。山南、江左人好生食之。关中谓之菹菜。”

话不絮多,火工“妄语”饭前告诉小子“妄想”后山打柴回来晒晒,又说道:“我儿,你今日去观里附近打一些柴来,也好几日晒晒,将来雨淋墙头,也能救急着烧它?”

“妄想”“嗯”的点了点头说道。

火工“妄语”慈爱的笑了笑,他吩咐好了,就说道:“吃饭?”

“妄想”又是“嗯”的点了点头答应,这火工“妄语”有个饭食说法,吃饭不能说话,也不能嚼齿,就是吃东西有声音。

“妄想”偏偏不会安静的吃饭,一吃起来,叭咂嘴舌,听着有些生厌,火工“妄语”起初说话,久之不改,也就不以为意,只说“我儿吃饭时,那饭菜香甜腻腻的很呢?”

但有一件,吃饭是妄妄不能说话的。

“妄想”吃完饭后,也不能足饱,倒也没有怨言的说道:“爹啊?我也来洗碗吧?”

火工“妄语”说道:“不用,不用。”又想起什么说道,“我儿此次进山里,如果是有什么变故?你切不可慌张?人身形正,慌张什么?”

“妄想”点了点头说道:“孩儿记住了?”

火工“妄语”让“妄想”收拾绳索,就叫了一声“留心”后,随便他独自一人进山去了,这山脚下,走到观里山腰处的附近,也有二

百多丈,相当于现在的600,700多米间,“妄想”留心周遭事物,一路上,遥山叠翠,远水澄清不说,就是奇花锦绣,嫩柳金丝,也随一阵风刮着,舞摆起来,也不知道多少脚力,突然远远的看了一眼,看到一处座宫,心里想着,这一定是山上有名的上清宫。

“妄想”自然不敢扰搅清静世界,倒是虚皇坛畔,垂柳名花,炼药炉边,掩掩映映着一群年轻人,模样年纪相仿,忽然心里好奇心重,偷偷的跑到那里墙根处,一个劲儿的往上面趴墙着看了看,原来那里有一座方石,石上有一个气宇轩昂的青衣少年儿安静的盘坐着,石下却有同样的衣着弟子,“妄想”偷偷的看了看,“嗳?人数还真不少?少说,也有六百多人?”

“妄想”集思乱想,也不知道邂动哪根筋神,哀哀叹了口气,没想到墙内有人听到,不悦的说道:“是谁叹气?”

这一声似乎惊雷逐鹿,吓了一跳众人弟子,就是“妄想”自己也“嗳”声叹气的闭嘴搻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了,可他如何屏声息气,也仍旧是难逃那个青衣少年问道:“墙上有人?是谁偷偷的看呢?”

“妄想”暗叫不好,立即跳下墙头,脚一落地,人也疾风一样的跑了起来,没想到墙内的人发号施令“追”时,墙内已经好几道青衣弟子扑面而来,几个人还在身后大叫“且步”,吓得这个孩子“妄想”慌不择路,一道山崖没有看见横祸在面前,脚下慌慌,人也慌慌,“扑”的一个劲儿过头,独自一人阴惨惨的跌落下去,这一下突然,惊慌的几个人连叫了一声“死路,绝处”也忘记了,愣愣的看着前面的“小汤圆”身影消失了,“妄想”一股脑儿的直掉到山崖下面去了。

“妄想”先掉下山崖,心里想着:“我妄想送了命也不打紧,累得爹爹日后想着,见不着我,也活不成了,嗳,我还害了一个好女儿,她那日在河口洗澡,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也没有看着分明真切,就脚下一滑,大叫了一声,谁知道她马上发现了有人?竟然是一头瀉水里去,我临了之际,恍惚看着她入瀉水后,从水里冒失出来了一条七彩鱼尾巴?真的是怪事?我不信邪,不信怪,怎么能够产生幻觉呢?也怪?当真是我眼花才好,还有,就是那个女儿怎么样了?她躲起来,藏到哪里去了?这让我想要糴惑解疑,什么时候才是机遇呢?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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