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医院大卫柳又不好插手玛丽的治疗方案,只能提提建议。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这天又是星期天,只是雨下的很大,无法出去,大卫柳便到学校图书馆看书。可能是下雨的缘故,图书馆学生很多,正在低头找书之际,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轻轻地叫了一声;“嗨,你是大卫柳吗?”
大卫柳抬头一看原来是津子,惊讶地说;“真巧啊,你是叫津子吧,也来看书?”
“是啊,今天雨大,不好写生。”津子说。又问;“对啦,玛丽腿伤怎么样啦?”
“还好,在住院。其实玛丽伤不重,如果是我负责的话,不需要住院,玛丽也不用请病假,也少用不少钱,只是玛丽住校,女生宿舍不准男生进。”大卫柳叹气说。
“是吗,如果只是没有地方住的话,我有地方只要玛丽愿意”津子明亮的眼睛微笑着看着大卫柳。
“在哪儿?”大卫柳问
“我在外租的房子,离学校很近,原来住两个女生,前几天她搬出去了,目前我一人住行吗?”津子问。
“你不介意我男生去?”大卫柳问。
“你去的话肯定有几个人呢?你一个说话都脸红的小男生我怕什么啊”津子笑着调皮的眨着眼睛。
他们两人到医院跟玛丽一说。玛丽十分高兴,立即办了出院手术,叫了出租车来到津子的住处。这是一栋两层欧式建筑。上面一层住着房东,下面另外一间住的也是学生。共用厨房,独立卫生间。
“洛克,只是要辛苦你了,每天要背玛丽上学。”大卫柳笑着说。
白天玛丽上学,下课后大卫柳帮她治疗。大家很快与津子交上了朋友。晚上回宿舍之前,大家一同在津子宿舍吃吃夜宵,有时也在津子的房间打打扑克牌。大家其乐融融。一天四人在打牌,津子忽然问;“大卫柳看来你真没有谈恋爱。”
“你怎么知道的?”洛克问
“我看这些天,也没有女孩子找他。”津子说
“你呢?有吗?”玛丽问
“我还小,我才十八岁”津子笑笑说
“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不会没人追的。”洛克说
“你想追吗?”大卫柳问
“我有玛丽了,没有资格啦,你可以追的。”
四人大笑。
这天星期天,洛克陪玛丽聊天,大卫柳同津子一道来山上玩,大卫柳看书吹笛子,津子写生,画画,大家各占一个山头,互不干扰。
大卫柳看了一会书觉得累了,便掏出笛子,刚准备吹,只见津子一边挥手大叫;“大卫柳过来。”大卫柳看见津子旁边站着一个男人。
大卫柳走了过来,于是两个男人相互打量对方。男人光着膀子,穿着背心,外衣披在肩上,手背上刻着一个刺青。年龄大概二十来岁,嘴里叼着烟,一副花花公子的打扮。
那人先开了口;“小子,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玩伴,是我的女人,请你离她远点”
“谁是你的女人?你胡说什么啊?”津子气的眼泪要掉下来。
大卫柳看看这人不急不慢地说;“我与她就是普通朋友。远与近好像与你关系不大。”
“津子,你刚才可是说这小子是你男朋友啊?”那人瞪着眼看着津子说。
“是的,他以前是我普通朋友,现在起就是我正式男朋友。你知道了吧,你死心吧。”津子说着,挽起大卫柳的手。
“小子,你哪国人?就你这穷样也配津子?”那人说着再次打量起大卫柳。
“看你像中国人。”那人用手点着大卫柳说。
“我就是中国人怎么了。你哪国人?”大卫柳有点来气问。
“你问我。”哪人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狂笑说;“我大日本帝国”又转手指着大卫柳说;“你一个穷支那,野蛮贱种,东亚病夫,就你穷样也配和我争女人。”哈哈,他刚笑出口,大卫柳的右手拳头重重地打在他的左脸上,他身子一晃差点栽倒,紧跟着大卫柳的右脚又重重地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应声倒地。大卫柳从小练过花拳绣腿,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打两三个人还是不在话下。
这时这个日本男人嘴角流出了血,大卫柳用手招呼着;“起来啊。”
这家伙不服爬了起来,还没有站稳,大卫柳又是一拳打在他右脸上,跟着又是一脚,这个日本男人再次倒地。他不起来了,可嘴里还是骂骂咧咧,大卫柳大笑;“你不是病夫,你起来啊?”
津子在一旁惊呆了,想不到看着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医生,竟然会武功?她一把拖住大卫柳惊恐地说:“我们走,不能打了,在打能出人命的。”
然后她又对地上的人说;“这下你知道了吧,不要跟着我们,要不,找打。”
“津子,你个****,竟然勾引人打我”地上的男人气急败坏地咒骂着。
津子回来一描述,洛克与玛丽听得目瞪口呆。洛克大惊;“想不到大卫柳是武林高手,兄弟总算有了靠山了。”
“你们都安心读书,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