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赛娜、段天锤组获胜。”
“下一场,陈家陈礼彤、陈礼阅组对战苏家苏灵逸、苏灵阳组。”
随着裁判接连响起的声音,台下的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而让他们忙碌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下一场对战的双方比试选手上台,二是医护队正手忙脚乱的把伤者抬走治疗。
陈礼彤和陈礼阅看着眼前的人,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后,脸上皆是无奈的笑着,依着他们本身的实力,要对战现在的对手——那两名苏家最杰出的弟子。这一场比试,哪里还有比的意义?这种谁输谁赢的局面旁人都已看穿,他们为了什么还要受那份侮辱,挨那份伤?
两人如此想着,然后,在裁判说出“开始”之前,他们便异口同声的说:“我认输。”
对这第一次还没开始就认输的一场比试,观众们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实力的悬殊都摆在那里呢,而陈家的族长、长老既觉得陈礼阅他们的行为很是可耻,心里又清楚知道他们的选择很明智。
苏延清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如常说:“苏家苏灵逸、苏灵阳组获胜。”
黎万山接道:“下一战,陈家陈礼银、陈礼鹰组对黎家黎一商、黎一满组。”
这是从开始到现在,出现的第一组陈家人对黎家人的比试。陈黎两家在拥有共同的假想敌人时,可以化敌为友,但是,一旦出现有关自家门面的事情后,他们所谓的联盟关系便瞬间破裂无形。
“暗金光枪!”陈礼银手上挥舞着他的长枪,大步走向黎一商,脚下步伐坚定,不远处的黎一商似乎感受到了陈礼银的敌意,他也不躲不闪的迎了上去,一条结实细长的九节鞭随着他的脚步拖在身后,仿若无力的九节鞭身上,有暗金色的玄力在上面流动着,好似液态形状的水。
“腾蛇甩尾!”
陈礼银的长枪惯然刺出,直对黎一商面门而去,右手猛地由下而上甩出先前在地上拖行着的九节鞭,速度犹如电闪。
“当!”
长枪和九节鞭的第一次相击,便造出极大的声响。
突刺,连刺,横扫,回扫……长枪在陈礼银的双手中不断的动作着。
其实,站在客观角度来说,陈礼银的枪使得很好,出枪之时动若游龙,抵挡防御时也四平八稳,不会顾此失彼。
忽的,原本用枪用得几乎毫无破绽的陈礼银脚下猛顿一下,就连本是刺向黎一商肚腹的长枪都带偏向一边。观其原因,他竟是被比武台上的一颗小石子给绊了一下,与陈礼银缠斗许久的黎一商突觉时机降临,没再多想的他直接把九节鞭甩向陈礼银的脖颈间。
说时迟,那时快。
先前脚步错乱的陈礼银向右大跨一步,稍稍蹲低身体后,正巧错开了黎一商打向他的九节鞭,他左手顺势向后反手一抓,就抓住了黎一商的九节鞭尾。同时,陈礼银右手上的长枪横划向黎一商的腹间,黎一商在惊恐中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却被陈礼银反用九节鞭来控制住了他的身体。既然不能全身而退,他总能先避其锋芒,之后的事情过后再作打算!
黎一商脑中这样想着,身体也这样动作着。
可是!
很多想法永远都只会存在脑海里。
陈礼银冷眼看着黎一商做出种种无用的挣扎,那完全是按照他预想而进行的动作规避,让他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冷笑,“呵”。看准时机,陈礼银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血红,手中长枪突刺。
“扑哧!”
闪烁着暗金色光芒的枪头顺利的划破了黎一商的衣服,直直的刺进他的身体,后再拔出,在阳光下亮的刺眼的血液四处飞溅,口鼻中更是鲜血直流。陈礼银没有留丝毫情面,不等黎一商倒下就抡起了长枪,一招“长枪横扫”狠拍在黎一商的身上。至此,黎一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身负重伤,他在失去意识前只听到陈礼银说了两个字,“活,该。”
满身是血的黎一商被踢下比武台后,陷入昏迷,人事不知。
这时,站在一旁看戏许久的陈礼鹰走了过来,满脸嫌弃的说:“练个手都这么久。”
陈礼银拿起长枪看了看周围,问:“黎一满呢?”
陈礼鹰伸手挠了挠头,不耐烦的回答:“啧,那家伙老早下去了,也就你喜欢玩,才会把比试时间拖得这么长。”
“陈家陈礼银、陈礼鹰组获胜。”苏延清看着一旁骄傲至极的陈礼银两人,心里、面上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语气和以前一样的平静温和。
“下一场,黎家黎一鸣、黎一先组对战城内蒙田青、王梦组!”黎万山喊道。
黎家人在经过先前那一场的比试后,早就对蒙田青和王梦两人戒备万分。正因此,踏上比武台的黎一鸣和黎一先只觉得自己倒霉万分,居然抽到了他们,心中对与苏灵素组比试的黎一林两人越发感到羡慕!当然,在他们知道黎一林最后的比试结果时,他们立即为自己不是和苏灵素对战而感到幸运!
因为,黎一林和黎一寅只差一点,就要一辈子半身不遂!
踏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