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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尖叫仿佛一把利剑刺破我的耳膜。我来不及拾起掉在地上的压缩饼干便连滚带爬的回头狂奔起来。他奶奶的,我这几天把我这辈子要跑的步都******跑完了吧。
肺在胸腔里仿佛要炸掉了,我只好用一只手扶着墙继续往前跑。现在手边的墙是我唯一能够辨别方向的物体,如果稍有偏移,我便要陷入这无边无际的空虚与黑暗之中。我心中又惊又怕,跌跌撞撞的向前继续跑。
在黑暗的恐惧之中,我渐渐由跑变为了爬。我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太累,我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的在发抖。我沿着石壁爬行了一段,终于仍不住停了下来。我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上,浑身抖得无法控制。算了吧,我确实是跑不动了,是人是鬼,来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静静等待着黑暗中那个发出尖叫的不知名生物对我进行审判。周围静得可怕,那个不知名生物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不禁怀疑当时是否是自己听错了,按道理来讲,如果黑暗中的那个它要袭击我,不可能会没有一点声音。
我绷紧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这一放松,我便睡着了。梦里我还在不停的跑,躲避着一条恶犬的追逐。又梦到被恶犬追上,咬的浑身是伤,疼痛难忍。在极度疼痛中我醒了过来,不知道睡了是有几分钟还是几小时。浑身肌肉酸痛,连手都抬不起来。极度的沮丧笼罩在我心中:压缩饼干已经所剩不多,水壶里的水快要漏没了,我如果找不到从这个岩洞里出去的路,必定会被困死在这里,不是渴死就是饿死。这种情况下要寻找田鸡和哑巴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只能先想到办法出去,然后再报警回来寻找田鸡和哑巴。只是那时候,他们二人还能活着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感到非常难过,心中认定,他们两人是已经死了。仍不住对着这一片空旷漆黑大喊了两声。没想到我这两声喊完以后,背后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有个很大的动物在不断靠近我。听声音,像是蛇。只不过能弄出这种动静的不该叫蛇了,应该叫蟒吧。这么干燥的地方怎么会有蟒呢?刚才它没追上来是因为我睡着了没有发出声音吗?如果我现在再跑是不是方便它定位并且对我发起攻击?
我小心翼翼的让自己全身都伏在地上,并且放慢了呼吸。
窸窸窣窣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不过听声音,运动的不是很快,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慢慢蠕动。
我的一颗心在嗓子眼没有下去,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面对的是什么。慢慢的,仿佛是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是哺乳动物特有的呼吸声。到底是什么?
“妈的,是人是鬼你过来啊,老子不玩了。******,这两天把老子一个大活人折腾成什么样了。来啊,来吃了我啊。******,装神弄鬼的……”我话还没说完,便又听到一声“啊……”,和之前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接着,一阵腥臭味儿扑面而来,几乎将我熏的晕过去,胃里顿时如同汹涌江水,我努力压抑着想吐的欲望,往后缩了缩身子。一阵滚烫的气息冲上我的脸,伴随着臭烘烘的味道。黑暗中,那东西的身体靠进了我的怀里。
“嘻嘻……”
两声干涩,沙哑,僵硬的笑声从那东西嘴里发出,我不禁打了个冷战,顺手将怀里的东西推了出去。我又像后边缩了缩身子,脑子里在想着,怎么办?干掉他?或者继续跑?
“嘻嘻,嘻嘻。”
这两声冷笑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我从地上爬起来,摸索着走到那东西的边上,使劲踹了两脚。哼,只是会吓人,并且身上带点臭味的未知生物罢了,并没有武力值嘛。
“嘻嘻。”
冷笑过后,我感觉它抓住了我的脚踝,我用力也甩不开,于是蹲下身去想要用手掰开抓住我脚的东西。这一伸手,我惊出一身冷汗。我抓到了一只手。这个东西,是人。再仔细的听,他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冷笑,是在叫我的名字“小西”。我怎么这么傻。
我顺着那只手往他的脸上摸去,摸到了只有一块镜片的眼镜。这是余田。
“田鸡,你怎么了?”我伸手拍拍他的脸。
“小西,水,有水吗?”
我在背包里找到那个摔坏的水壶,里边还有一口水,我连忙给田鸡灌了下去。幸好我在连续的狂奔中没有扔掉我的背包。
田鸡喝过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那么睡着了。我也是累得不行,此时找到了他,心里很放松,躺在他身边也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刺眼的光照醒的。睁开眼睛看到的竟不是黑暗,而是烈日当空,我躺在一片戈壁碎石当中。我心里一紧,赶紧伸手摸了一下身边,然后坐了起来。田鸡脸上挂着碎掉一个镜片的眼镜,躺在我旁边睡得正香。他浑身倒是干干净净,只是衣服有些破了,看起来也很旧,像是穿了很多年的衣服,不知道他在那个洞穴里到底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