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少年纨绔,根本不知道怕为何物,兴奋地怒吼,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武器,蜂拥杀向磐石帮,后面的地痞流氓也不甘示弱,仿佛打了鸡血,呼号着向着店铺里冲去。
场地内并不适合骑兵作战,韩阳和黄台下马,与楚阳一道杀向石中天。
石中天抽出宝剑,剑是弯曲的剑,颜色是鲜血的红色,剑头分叉,宛若毒蛇吐信。
三人中,韩阳轻功最好,轻若飞鸿,甩出流云笔,点在石中天宝剑上,发出清脆“当当”,两声。
石中天面露惊异之色,反手倒撩韩阳衣襟,“一笔二点,不错,可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流云笔一转,叮当,又是两声,竟然同时钉在一处,将石中天的血色弯剑挡开,趁此时机,韩阳又踏入一步,与石中天相隔不过二尺而已。
石中天眼睛厉色一闪,右手轻颤,血色长剑发出阵阵清鸣,令人闻之生厌,仿佛有千百毒蛇在眼前飞舞。黄台和楚阳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停滞一步。
韩阳最近,受到影响最大,他右手外翻,流云笔再次点在血色长剑上,发出刺耳的叮当声,破了血色长剑的鸣音。黄台拍马杀到,左手持剑,右手般若掌,一齐杀向石中天。石中天嘿嘿冷笑一声,长袖一甩,就拦住黄台的全力一击,但他的袖子也被刺个窟窿。
韩阳惊呼:“小心!”
自石中天袖口飞出两支袖箭,直奔黄台前胸。黄台毫无惧色,摆开两败俱伤的打法,挺起长剑,直刺石中天头颅。这时,楚阳亦是赶到,手中长枪飞速直刺石中天前胸,韩阳趁着这个间隙,又向着石中天近了一尺!此时二人相距不过一尺有余。
所谓一寸短一寸险,这种距离,正适合韩阳的指法和笔法。
石中天虽然武功比他们三人要高,但养尊处优多年,实力下滑难免。
看到两支袖箭射在黄台胸口,黄台竟然只是晃了晃,手中长剑反而倒刺他的头颅,不禁略微发呆一下,让韩阳钻了空子。
石中天左手抓住楚阳的矛头,右手血色长剑抵住黄台的手中剑,岂知韩阳早已站在他的身边。
韩阳流云笔一抬,刷刷刷,数点奔向石中天膻中穴,石中天嘿嘿一笑,拽过楚阳长矛,用矛杆挡住了韩阳的流云笔。流云笔势大力沉,竟然将楚阳上好的矛杆生生点断!
楚阳只觉得长矛一松,喝道:“开!”变矛为棍,直刺楚中天前胸。楚中天单手甩矛头奔向楚阳,想要将楚阳击退,岂知楚阳恍若未见,长枪直刺,只听的噗噗两声,楚阳右臂中了石中天的矛头,而石中天亦是被楚阳的矛杆击中胸口,一阵气闷,向后退了一步。
就这一步,韩阳内气直冲眼眸,双目圆睁,反应速度骤然加快,趁着石中天脚步要落未落之际,猛地窜出,右手流云笔在他眼前一划,迷住石中天视线,左手食指伸直,猛地插在石中天心脏上面!
石中天心脏登时停跳一下,心胸气闷,吐出一口血。
韩阳变笔为叉,猛刺石中天咽喉,厉喝道:“下盘!”
楚阳不顾伤痛,矛杆下移,直刺楚中天膝盖。楚中天拿剑挡住楚阳的流云笔,膝盖却被楚阳长矛刺中,不禁吃痛惨呼:“小兔崽子,我杀了你们!”
韩阳中指食指并拢,直刺楚中天丹田。
楚中天在地上一滚,堪堪化解。
三人如同初生牛犊,越战越勇,反观楚中天,长时间被酒色掏空身子,饶是有不入流上阶水准,也是难以发挥出来,何况,韩阳有异眸相助,已经不能当成等闲的不入流中阶看待。
此时房外,喊杀声震天,但实际上,厮杀并不厉害。只有黄台几个小兄弟是真的砍杀,其余人等都是做做架子罢了。这些流氓地痞与磐石帮帮众甚至认识,都在等石中天和黄台三人战果。只有五名堂主与黄石小兄弟们厮杀正酣。
随着时间推移,石中天越发式微,他怒吼一声,举起长剑,不顾一切奔着韩阳杀去。韩阳站立当场,气运眼眸,盯着石中天,看到一个空档,韩阳判官笔一抖,直接甩了出去!
石中天慌忙挥剑格挡,站立不动的韩阳突然动了,搭在右肩的左手食指伸直,闪电般冲向石中天,点在石中天膻中穴!石中天脸色通红,举起长剑试图攻击,可是力道已经变小。
黄台一个箭步,般若掌瞬间拍出,打在石中天心脏上。石中天再也忍耐不住,仰天狂喷一口血,“想不到老子纵横江湖数十载,竟然栽到三个毛头小子身上!”
楚阳上前,举起矛头欲图杀死石中天,石中天却叹息道:“可悲,竟然小看你等,徒惹来杀身之祸!不过你们也休要张狂,自有人为我报仇!”楚阳摇摇头,断了头的长矛直刺楚中天咽喉,将石中天刺死在地。
韩阳捡起判官笔,看到还有堂主负隅顽抗,随手一甩,将一名堂主击毙,几名少年高兴地呼喝,很快将另外几名堂主一一击毙。
除了帮主和堂主,剩下的磐石帮帮众皆是乌合之众,纷纷下跪投降。
黄台大剌剌走到那些帮众边上,“搜光他们的钱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