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走秀的女子一子排开站在台的起点,她们的身前左侧站着一名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男人手里拿着话筒,像是主持人的样子,他对着台下说:“下面我们再一次有请1号。”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一名风衣女子走了出来,她再次沿着台走了一遍,最后回到台最中间的位置。
“各位来宾,对1号感兴趣的现在可以出价了,游戏规则不便,一次举手五万元整。”主持人刚说完,我从一台电视机上追踪的镜头中看到已经有名年轻男子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之后又有其他男人举了几次手,价格喊道三十五万便不再有人追加了。
“恭喜这位来宾,1号,三十五万!”主持人一锤定音,宴会厅里灯光再次熄灭,两盏聚光灯完全落在了1号身上,只见她先摘下风衣的帽子,盘在帽中的一头长发如同瀑布般瞬间垂下,引得台下一阵惊呼,紧接着她摘下自己的墨镜,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长相,虽然称不上是美人胚子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如果放在人群中的话至少也有七八十分的样子。此时,聚光灯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电视机上也一片漆黑,约莫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聚光灯才再一次亮起,1号已经将她的风衣褪下拿在了手里,刚才她们每个人的风衣都扣的严严实实的无法发现,这会儿我惊讶的发现她全身上下仅有一件风衣而已。1号就这样又在台上走了一圈,然后她穿上风衣走下了后台,宴会厅里的灯光再一次全部亮起。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吴艳,发现她虽然眼中露着不屑,却也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视的画面,丝毫没有觉得和两个男人在一间屋子里欣赏这样的画面有什么不妥。她发现我在偷偷看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怎么样,赢宇,看明白了吗?”说话间,凌少又扔了一支烟给我,然后他自己也点上了一支,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还真没发现,这个凌少的烟瘾竟然这么大。
我把烟点上吸了两口,面露难色地看了看吴艳,然后对着凌少说:“有女同志在这,直接说出来不太好吧!”
听我这么说,凌少哈哈大笑,吴艳也跟着一起笑出了声,我心里不禁在想这种情形,只要是个男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难道是我猜错了?
凌少笑完对我说:“你以为我来你这里是干这种勾当的?”
我一脸不解地看着凌少,心想难道不是吗?
吴艳在一旁附和道:“思想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龌龊的。”说完她瞪了我一眼,然后讨好般地看向了凌少。
没想到凌少听了吴艳的话面露厌恶的神色,他先是责怪吴艳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竟然随便插嘴,然后又换了一种平静的语气对我说:“我这是在拍卖保镖,当然,双方都是自愿的,所得的钱款也都一分不少地全部交给这些女子,条件是为雇主服务10年。”说完,他喝了一口红酒,然后脸上露出从未出现过的打趣的神色对我说:“不过你说的那种情况嘛,我相信在他们之中应该也会发生。”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怪不得我刚才看她们走秀觉得她们的台步虽然走得乱七八糟的,但是脚步却一个个相当稳扎。不过既然是拍卖保镖,也不用最后让人姑娘家真空的在台上走一圈吧。我笑着对凌少说:“这样的拍卖方式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今天凌少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凌少听出我话里有话,不过他并没有面露不悦,他说:“这只是一个游戏,台下的权贵们享受凭直觉挑选的赌博游戏的乐趣,答案只有在他们做出决定后才会揭晓。台上的女子们享受着被追逐加价的游戏的乐趣,我们的拍卖是没有价格上限的,这足以让这些女子为之心跳加速。”凌少一边说一边摇晃着红酒杯。在我看来,这一切更像是他的游戏。
凌少喝了一口酒,然后对我继续说:“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没错,这对我来说更是一场好玩的游戏,不过我的这个游戏玩得时间有点长,赢宇,猜猜在这场游戏中我在玩些什么?”
“这些女子都是你的眼线吧!”我脱口而出。
果然凌少的脸色一阴,他对我说“太聪明可不是件好事!”
听他这么说,我除了在心里后悔刚才自己实在太心直口快了一下子不该如何是好,不过转眼,他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不过我挺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的。人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赢宇应该是无事不会请人登你的三宝殿,我知道你找我来是有事,不过待会儿你帮我解决了麻烦,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听凌少这么说,我有些惊讶,心想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你就这么爽快,这样看来又是个大麻烦。我询问般看了凌少一眼,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叫我耐心等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