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又重新从大殿爬回到了平台之上,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洋子急忙走到我的身边,关切的问我:“怎么样?”
我缓了缓呼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石头,然后对着洋子说:“诺,取出来了!”说完的时候,我无意间用手护了护凸出的裤子口袋,里面还藏着另外一块“长生石”,当我发现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心虚的动作时,已经为时过晚,我看见洋子的目光正汇聚在我的裤袋之上。
“你看什么呢?”可能是刚才在大殿中的情绪还没有缓过来,也可能是从大殿到平台的这一段钢索让我精疲力极,我说话尽然有些乱了方寸,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极了,太此地无银了。
洋子笑了笑,然后对我说了句:“赢宇先生辛苦了!”便拿着刚才我交给她的“长生石”欣赏起来,不再和我说话了。我心里有些纳闷,两块长生石的大小形状几乎一致,她完全可以通过手中的那块“长生石”猜到我裤袋里藏着的是什么东西,可是她为什么看破不说破呢?难道说是她既想拿着“长生石”和凌少邀功,又想通过向凌少揭发我私藏了另一块“长生石”来再记一功。
我一边坐在地上休息,一边大脑在飞快地运转,心想要不要索性将另外一块“长生石”也交出来。如果说此行空无收获,那么我在凌少面前也许还交待的过去,顶多落个绣花枕头的笑名,从此以后他们不会再来找我,但是我们也再也借不到他们的力,仅此而已。但是如果让凌少知道了我竟然将另外一块“长生石”占为己有,我想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我,轻则逼我交出来,重则,呵呵,我相信这帮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而且,以我的能力和他们的势力来看,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对手,凌少要整我,即便是让我生不如死,对他来说应该也是一件何其简单的事情。
“赢宇先生,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这吧!”洋子说着,将手中的“长生石”放进了自己的双肩包。
我站起身来,又心虚般地看了洋子一眼,她拍了拍受手上的灰尘,若无其事地问我:“赢宇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于是我从地上站起身来,率先走进了通往“极乐殿”的小门。
因为原路返回,所以一帆风顺,出了密道,洋子并没有和帐篷外负责警戒的那些个男人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他们可以撤退了。
回到忍野八海的别墅已经接近破晓时分了,洋子将我送到了自己的房间,但是我看她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裤子口袋里还藏着一块“长生石”,生怕她在房间里待久了会发现端倪,于是我伸了个懒腰,作出一副想睡觉的样子,但是洋子依旧不为所动,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我心里有些着急,我不确定她是是否在等我主动将口袋里的东西掏给她,毕竟在“往生道”的时候我也算救了她一命,也许她想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自己坦白而不是由她去向凌少告状。我想了想,于是试探性地问她:“我说洋子,这一路上我也没见你和凌少汇报一下情况,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和他说一声长生石我们已经得手了呢?”
我想我这样说的意思很明白,就算你洋子发现了我裤子口袋的异常,但是我已经明确告诉她,你可以和凌少汇报情况了,也就是说,裤子口袋里的东西我赢宇没这个打算要交给你们。当然,我这么说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我料定她不会当着我的面打这个电话,只要她走出屋子,我就将口袋里的另一块“长生石”拿出来,藏在自己的行李里,你们总不能无凭无据地搜查我的行李。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想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这里是破晓时分,东京时间比时间要晚一个小时,洋子完全可以以凌少这会儿还在休息不方便打电话为由搪塞过去。
不过我没想到,听我这么说,洋子确实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她连忙拿出手机,也不避讳我就在边上,直接和凌少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长生石”我们已经到手了。她和凌少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就把电话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接起电话,凌少在那头并非我想想的一副睡意朦胧的语气,而是就像上次我和他见面时说话的语态一模一样,仿佛现在时间就是大白天一样,只是虽然他有意克制,但是言语间还是露出些许的兴奋,他在电话里对我说:“好样的,赢宇!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等你回来,我为你接风!”
谢过凌少,我又和他寒暄了几句,临挂电话前,他突然问我对他的安排满不满意?
我看了看洋子,知道凌少说的安排是她,我含含糊糊地对凌少说:“挺好的!”
没想凌少觉得我这样说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他大笑了几声后告诉我:“只要你满意,我可以把洋子调到中国来。”
我不知道到怎么去回答他,凌少见我不说话,并叮嘱了几句一定要将“长生石”完好地带回到国内,路上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交还给洋子,这回她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赢宇先生一定饿了,我去准备些吃的。”便不等我答应,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