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杨奕的身边一屁股瘫坐了下来,我问杨奕有没有受伤,杨奕对着我摇了摇头。我举起自己的左右,看见大拇指下方两排深深地牙印,鲜血正不断地渗出。不过此时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并不像刚才被咬时那样钻心得疼痛了。
杨奕察觉到了我左手的伤势,她让我把手放下不要乱动,然后她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我看见她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在我的眼前暴露了出来,衣服掀起的尽头,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我一下子有点懵了,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于是我开玩笑地对她说:“姐,你这样我的血很快就会流干的!”
杨奕白了我一眼,她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都什么时候了,嘴还贫!”说罢,她用牙齿咬住衣服的下摆,然后用一只手狠狠地将自己的衣服撕开一条裂缝。她将衣摆从口中放下,然后沿着刚才的裂缝撕下了一条布条,不过杨奕撕得不是很巧,布条被她垂直地从衣服上撕了下来,好好的衣服从她的胸前正中的位置被一分为二。不过杨奕并没有在意,她拿起我的左手放在了她的腿上,然后用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开始包扎我受伤的左手。
杨奕给我包扎的时候,我有看了看躺在不远处的周寒以及眼前的白蛇,突然我笑出了声来,杨奕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对杨奕说:“你说讽刺吗?原本周寒骗我说要用玉蛇的血去救他的娘子,但实际上他是相用我的血去救玉蛇,可结果却是他和玉蛇都因此丢到了性命。”说完我看了看地上白蛇留出的黑血,然后摇了摇头说:“刚才他说了好几次老天眷顾,看来这最后一次老天没有选择眷顾他而是眷顾了我们,他骗我说要取玉蛇血,现在玉蛇的血真的取到了。”说完,我用右手指了指地上的蛇血。
杨奕并没有接我的话茬,只是低头替我包扎着伤口。我心想一定是她的心中还是有疑问,之前周寒说的他的鼻子是被姓赢的剐去的,她一定还是怀疑这个事情和我脱不了干系,虽然她现在替我包扎着伤口,但是并不代表她已经完全信任我了,我想找个机会一定要将这之中的事情全部告诉她,我想我们也算是好几次患难与共了,应该以诚相待,不过这之前我自己的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于是我问杨奕:“你是怎么想到用头饰去攻击白蛇的?”
杨奕笑了笑,她检查了一下已经帮我包扎完的伤口,然后对我说:“打蛇打七寸。”
我看了看自己的被碎花布包裹着的左手,对杨奕说了声:“谢谢!”杨奕摇了摇头示意不用谢,然后她对我说:“刚才见你对白蛇和周寒的攻击并没有像第一次对付水池里的毒蛇那样立竿见影,我就感觉到这东西也许你的法术对付不了,之后周寒自己也说了,于是我就想既然法术无能为力,那么也许只能采用最原始的物理攻击了,于是我一直在寻找时机。刚才烟雾从白蛇的口中射出的时候,我看见它为了让烟雾保持直线射出的状态,蛇头一直保持不动,于是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赶紧取下发饰冲了上去。但是我担心周寒在我攻击白蛇的时候会对我不利,你要知道,这些医生的手术刀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抓住蛇头的时候我顺势倒向了一边尽量远离他。”
“你相信这个世界存在法术?”我一脸认真的看着杨奕。
她想都没想就回答我说:“我印象中你问过我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那我就再回答你一遍,我虽然是个警察,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信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些现代科学并不能解释的力量,再说,我所在的部门不就是为了探究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案件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对杨奕说:“有些事情我想该对你做个解释了!”
杨奕摇了摇头,她说:“我有疑问并不代表我不相信你,再说这里也不是说事的地方,等出去后你请我吃饭再慢慢告诉我,再说你的黑卡我还没有刷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