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萍在高级会所跟有钱人各种厮混的事她不是没有耳闻,要不是她为了顾及父亲和爷爷的面子,花大价钱去买通媒体的消息、新闻,现在魏萍早就成了交际花了!
这事她没从魏萍嘴里听到任何一句感谢的话也就算了,现在倒好,居然还无赖她放狗咬人?简直莫名其妙!
正在开车往魏倾城家里赶的魏明气的火冒三丈,那样子就跟受了什么大刺激似的,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盘,继续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魏倾城,“你说什么呢!你还是人么!”
“你这样的都披着人皮过日子呢,我怎么不是人?”魏倾城又翻了一页文件,语气冰冷的同时透着一股无所谓。
“你!”魏明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如何反驳,咬的牙根咯吱咯吱直响。
正在他措辞打算反击魏倾城的时候,咔哒一声,电话断了。
“臭!”魏明气的把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往车前一摔,狠狠的捶了两下喇叭,不收拾她,她还真要上天了?!
气的鼻孔比某网红还大的魏明嘴角露出一抹阴险毒辣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气道,“等魏青书那老东西死了,把华宇瓜分了一卖,老子看你还牛什么!到时候……老子特么一定干的你下不了床!”
魏倾城刚挂了电话,手里的文件还没看过一秒,一阵登登的脚步声传来,随后隔壁砰的一声,响起了隔壁门狠狠关上的声音。
这下魏倾城的思路彻底被打断了,手里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有些不高兴的站了起来。
魏倾城倒是没听见动静,只是站起来的瞬间她是想去找祁峰,让他安静点,不要打扰自己,可一站起来才现,心都不静了,估计看也看不进去,视线瞄了一眼个祁峰我是连通着的墙,不禁有些好奇,祁峰都在房间里做什么?
这几天白天自己都是在房间里批文件什么的,祁峰也缩在卧室里一天一天的不出来,他都干嘛了?
越想越好奇,越好奇魏倾城就越想知道,那感觉抓心挠肝的别提多难受了,瞄了一眼墙壁,魏倾城想了想,喃喃自语道,“我是怕这家伙误入歧途,所看看他在干嘛!万一要是她干了什么坏事,就不好了!”
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鬼理由,魏倾城也不管自己相信不相信,就蹑手蹑脚的越过桌子把耳朵轻轻的贴在了墙上。
冰冰凉凉的墙对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祁峰的声音。
“板砖,我跟你说,今天这事你干的非常对,但是表情不到位!”祁峰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一手拎着狗肉罐头,一手拎着棒子,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就坐在那跟个裹脚老太太似的,没完没了的磨叽。
板砖蹲在地上眼睛里除了祁峰手里的狗肉罐头基本上啥也看不见,可这货偏偏端着罐头,跟天底下所有的领导似的,非要“简单”说上两句,到最后忍不了了,干脆一下子跳起来,扑到了肉罐头上!
板砖这一扑,祁峰手里的肉罐头不可避免的掉在了裤裆上,板砖哪管得了那么多,往上一扑,低着头用舌头温柔的舔了起来。
“我凑!你丫耍赖啊!”
“特么的!你往哪舔呢!”
“你个色狗!”
魏倾城把耳朵贴在墙上,就听见隔壁一阵鸡飞蛋打,掺杂着祁峰的惨叫和板砖特有的二哈嚎叫声,那激烈程度简直堪比国外大片!
嘴角慢慢的扬起,一抹自然纯真的笑容展现在魏倾城脸上,就像一抹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清澈纯洁,美的不可方物的同时,更充满着一种自内心的喜悦。
这样的笑容要是被魏倾城看到了估计自己都会吓一跳,她还能笑得这么开?
这边魏倾城正听的起劲儿呢!
突然隔壁的人叫和狗吠同时停止了,只听见贱人悠悠的声音传来,“媳妇,不用偷听,其实……你可以过来看的!”
呸!魏倾城脸色猛然一红,往后退了一步,强忍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嘴硬道,“谁偷听了?”
这家伙胡说八道!谁偷听了?要偷听也不偷听他啊!长得不高又不帅的!
明明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脑海里回忆起来的,确实在拉斯维加斯,接住从软梯上掉下来自己的祁峰,这一下脸色更红了,羞的魏倾城手足无措的原地直转圈。
“哦?……没偷听啊……”祁峰嘴里说着没偷听,可语气明显就是在嘲讽,一点都不像是相信了魏倾城的辩解。
“哦什么哦!没偷听就是没偷听!”魏倾城扯着脖子心虚的分辨着,急的直跺脚。
“哦?”祁峰的声音又从隔壁悠悠的传来,带着一股大家都懂的意味。
“都说了我没偷听!”魏倾城红着脸喊了回去。
……
俩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喊了半天,还是祁峰先不出声了这才算完,魏倾城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抱着肩膀,她只要一想起那家伙那语调,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那么小心眼呢!
隔着一道墙,魏倾城卧室的隔壁,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