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是‘靡靡之音’了?”我反问道。
蓝笙略一皱眉头,思索了一会,道:“两句词有三句不离愁怨。”又笑说道:“这样的词读了怎么能叫人精神好?怪不得夫人的身子总是这么娇弱。”
我嗔了他一眼,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蓝笙又道:“让我再瞧瞧,这词里的妇人为何有这样多的愁怨呢?”然后像恍然大悟似的,道:“噢,原来是因为‘独行独坐还独卧’,是因为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啊。”
接着又思忖道:“难道这个妇人不喜与别人结交吗?我再看看……邻家女姬约她去游玩她也不去。难道这妇人没有别的朋友?咦?这里有个‘萧郎’。这‘萧郎’是谁呢?”
蓝笙探询的目光望向我。
我把纸张收了回来,道:“几首诗词而已。”
蓝笙没有作罢,追问我道:“那这‘萧郎’又是哪个?”
我笑了笑,道:“除了三郎以外,其他的男子我都统称做‘萧郎’。”又解释道:“不过是看到了一些事,有感而发,信手诌了几首诗词罢了。”
蓝笙又问我道:“那你的诗词里怎么没有我呢?”
我笑着拿出那/圈儿词/放到他眼前,道:“这是写给哪个的呢?”
蓝笙笑了笑。
我又道:“三郎不是说,这些是靡靡之音吗?我怎么好把三郎写进里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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