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这话,手气得直哆嗦,指着我,看向众人道:“你们听听,这话是一个小辈当对长辈说的吗?她是在遗恨自己没有在我的碗里加砒霜,而只是放了老鼠药呢。”
青姨娘在一旁劝道:“娘,姐姐的意思是,她没想要谋害您。您不要冤了姐姐。”
“我几时冤她了?”婆婆瞪眼道,“她是想害得我半死不活,再无气力管她才好。”接着,她又指着我气愤道:“她,她就是要折磨我。”
她对我嫌恶已久,在她心里,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并且,她就是要借这件事出心头由来已久的恶气。
我心如寒冰,已不想为辩解。
她又指挥王管家道:“把她捆起来,带到官衙定罪。”
月映哀求道:“老夫人,要捆就捆我吧,珠娘她没有罪……”
管家手足无措,半晌,道:“还是,还是等三郎子回来吧。”
这时,门外忽然现出一个着蓝色素纱的男子身形。我讶然望去,蓝笙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眸色里尽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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