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箫大哥你在说什么?”熬凡正专心碎碎念箫一剑,哦,不,是在给箫一剑专心捶背揉肩中,没听清箫一剑说了什么,唯恐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便一头雾水的望向箫一剑。
“哦,没什么,我刚刚说——”箫一剑到此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在刚刚绕到他身前的满怀希冀的熬凡脸上扫了扫,忽然起了戏弄之心,便故意长时间不说话。
“哎呀,说了什么啊!箫大哥,箫师兄你倒是说啊!看在我们都算是酒真人门下弟子,你别吊着我啊!你这样子对我酒真人知道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人家很难过啦……”说着说着,熬凡越来越觉得自己委屈,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为龙族八太子还被欺压很可怜,说到动情处两只爪子甚至又朝箫一剑伸了过去……
箫一剑一脸黑线的伸出三根手指抵住熬凡的额头,彻底无视熬凡那委屈的小眼神,无情的将像一只八爪鱼一样黏过来的熬凡推开。
“咳咳,行了行了,我真是怕了你了!我说,我刚刚说,”箫一剑深吸一口气随后一气呵成,“你能不能在说我坏话的时候不要说的那么大声,那么理直气壮,那么理所当然,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也就算了,你还敢给我装委屈,还卖萌,你有没有一点身为龙族八太子尊贵身份的骄傲了!有没有一点成年人的样子!你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
“没有!不能!”
“……”
熬凡这厢倒回答的爽快干脆,只留箫一剑一人无语凝噎泪眼问苍天,对天无奈的大喊一声:“老天啊,你收了他吧!”
箫一剑转身离开,想找个地方好好试探一下自己的灵力,顺便,再也不想看见这只身为龙族却为龙不尊的神奇生物。刚走两步,就听到后面弱弱的传来一声。
“额,那个,箫大哥,你,走错方向了。”
箫一剑此时的脸黑到极致,身型一顿,周边的水瞬时凝固了两秒,而幸好此时熬凡很有眼色的上前,卑躬屈膝,态度极尽恭敬:“箫大哥,我来给你带路,您这边请,这边请!”
回到龙宫,熬凡就将箫一剑安排到了自己宫殿的偏殿之中,紧挨着自己的主殿。美其名曰可以随叫随到,不能怠慢了贵客。
箫一剑也懒得理熬凡那些花花肠子,随意的在床上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起来。正在休养中的箫一剑根本不会知道此时龙宫朝堂上早已吵成了一锅粥……
“启禀圣上,此战八太子英勇御敌,更是当场斩杀车斗,令鬼车族大败而归,功不可没,当记头功,并且官复原职!”
“龟丞相此举不妥,依臣拙见,八太子虽然出其不意,击杀车斗,但在那个人类面前行为不端,而且二太子领兵有道,指挥有方,身先士卒,有目共睹,本该功高一等!”
“陛下,臣认为——”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被殿外传来的一声怒喝生生打断,憋回腹中。
“行了行了!都给我闭嘴!认为什么都不重要了!外敌未退,你们就有空在这里争论军功!是还嫌我龙宫不够乱吗!”来人正是刚刚安顿好箫一剑的熬凡,话音一落,熬凡也走到了殿前,目光冷冷的扫了台下众人一眼,便恭恭敬敬地向台上屈身作揖,“儿臣参见父王!”
“免礼,凡儿说的是。此刻外敌未退,龙宫之围未解,此刻议论谁功高未免还是为时尚早。诸爱卿还是商讨商讨退敌之策为好!”龙椅上端坐着的龙王敖广此时目光慈爱的扫过熬凡后,便加了些威压,这种压迫岂是一干文臣抵挡得住的,不多时,殿上文臣本身就弯着的腰弯的更深了,额上也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却又偏偏不敢抬手去擦。
见此,敖广也收了威压,笑如春风地看着面前的熬天和熬凡,“天儿凡儿,你们两个说说看,你们对战局的看法。”
熬天熬凡两人相视一眼后,熬天率先开口:“儿臣认为,鬼车族虽练兵有素,围攻龙宫蓄谋已久,但在儿臣看来,仍不足为惧!龙族将士个个身经百战,勇猛无双!尤其今日鬼车族惨败,军心必乱!如果我们此时趁其不备,攻入敌方阵地,必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熬凡听后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心叹自己的二哥还是只知道打打杀杀,不知兵法,便开口道:“鬼车族实力虽不如我们,却也不是泛泛之辈。此次大举入侵我龙宫,想必也是蓄谋已久,不知是不是已经与其他宗门勾结了起来。今日一战,鬼车大败,必料定我们今夜会去偷袭敌方营地,一定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御敌准备。此外,说不定他们会趁我们胜利放松警惕之际夜袭我龙宫。这样一来,无论是来一招瓮中捉鳖,还是来一招调虎离山,龙宫的损失都不是我们愿意承担的。若我们此时贸然前去,不是正好掉入了敌军给我们设下的陷阱了么!依儿臣拙见,我们还是宜按兵不动,加强周围的守卫,以逸待劳,方能事半功倍!”
……
朝堂之上再热烈再酣畅淋漓地口舌之战也打扰不到此时入定摸索自己腹中灵气的箫一剑。没错,此时的箫一剑已经迈入了玄境,经过刚刚3个时辰的初步探索,箫一剑对于自己腹中的灵力已经有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