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见到风波恶离开了,道:“走吧,走吧!技不如人兮,脸上无光!再练十年兮,又输精光!不如罢休兮,吃尽当光!”高声而吟,扬长而去,倒也输得潇洒。
王语嫣向阿朱、阿碧道:“三哥,四哥都走了,咱们却又到哪里找……找他去?”
阿朱低头道:“这儿丐帮他们要商量正经事情,咱们回无锡城再说。”转头向乔峰道:“乔帮主,我们三人走啦!”
乔峰点头道:“三位自便。”留下宋逸晨和段誉一脸纠结,宋逸晨暗暗嘀咕好歹自己还是王语嫣的长辈,虽然他十分不喜这个花瓶,但是你好歹走了也要跟我来道别,这是礼数好不好!?段誉的心有些凉凉的,我可是替你们吸毒呢!那可是吸毒啊!都不问问我有没有事,现在连走都不跟自己道别,心好酸。
东首丐帮之中,忽然走出一个相貌清雅的丐者,板起了脸孔说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惨死的大仇尚未得报,帮主怎可随是便便的就放走敌人?”这几句话似乎相当客气,但神色这间咄咄逼人,丝毫没有下属之礼。
乔峰道:“咱们来到江南,原是为报马二哥的大仇而来。但这几日来我多方查察,觉得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那中年乞丐便是全冠清,是丐帮中的大枭雄,若不是他,乔峰的身世还不会揭露,见到乔峰说慕容复不是凶手,便问道:“帮主何所见而云然?”
王语嫣和阿朱、阿碧正要离去,忽听得丐帮中有人提到了慕容复,三人对慕容复都极关怀,当下退在一旁静听。
宋逸晨道:“我想我大哥还不需要给你一个交代吧?”
全冠清没想到会有人站出来说这种话,也不恼,他的目标是将乔峰拉下马,无关人等是可以忽略的,对着乔峰道:“不知帮主如何猜测,属下等都想知道。”
乔峰着:“我在洛阳之时,听到马二哥死于‘锁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便即想起了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寻思马二哥的‘锁喉擒拿手’天下无双无对,除了慕容氏一家之外,再无旁人能以马二哥本身的绝技伤他。”
全冠清道:“不错。”乔峰道:“可是近几日来,我越来越觉得,咱们先前的想法只怕未必尽然,这中间说不定另有曲折。”
全冠清道:“众兄弟都愿闻其详,请帮主开导。”
宋逸晨道:“大哥,你们丐帮的人都喜欢以下犯上,没有规矩吗?”
乔峰一愣,还真是这样,他已经基本确认全冠清是有阴谋的,而且所图甚大,问道:“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呢?”
全冠清道:“属下今日并没见到两位长老。”
乔峰又问:“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舵的舵主又在何处?”
全冠清侧头向西北角上一名七袋弟子问道:“张全祥,你们舵主怎么没来?”
那长袋弟子道:“嗯……嗯……我不知道。”
乔峰喝道:“张全祥,你将本舵方舵主杀害了,是不是?”
张全祥大惊,忙道:“没有,没有!方舵主好端端的在那里,没有死,没有死!这……这不关我事,不是我干的。”
乔峰厉声道:“那么是谁干的?”这句话并不甚响,却弃满了威严。张全祥不由得浑身发抖,眼光向着全冠清望去。
宋逸晨在段誉旁边嘀咕道:“这明显是全冠清要造反,大哥这也太麻烦了,直接杀了就好了。你们这些做老大的就是不好,以后三弟做了皇帝恐怕也要如此,无趣无趣。”
段誉闻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乔峰知道变乱已成,传功、执法等诸长老倘若未死,也必已处于重大的危险之下,时机稍纵即逝,当下长叹一声,转身问四大长老:“四位长老,到底出了什么事?”
四大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盼旁人先开口说话。乔峰见此情状,知道四大长老也参与此事,微微一笑,说道:“本帮自我而下,人人以义气为重……”话到这里,霍地向后连退两步,每一步都是纵出寻丈,旁人便是向前纵跃,也无如此迅捷,步度更无这等阔大。他这两步一退,离全冠清已不过三尺,更不转身,左手反过扣出,右手擒拿,正好抓中了他胸口的“中庭”和“鸠尾”两穴。全冠清虽然武功不差,但是和乔峰根本没得比,生不出反抗之力,在乔峰的强力武功下,被迫下跪。乔峰转过身来,左手在他肩头轻拍两下,说道:“你既已知错,跪下倒也不必。生事犯上之罪,却决不可免,慢慢再行议处不迟。”右肘轻挺,已撞中了他的哑穴。饶是全冠清智计百出,被点了哑穴也说不出话来。
乔峰向张全祥道:“由你带路,引导大义分舵蒋舵主,去请传功、执法长老等诸位一同来此。你好好听我号令行事,当可减轻你的罪责。其余各人一齐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张全祥等人连忙应下。随后乔峰又让大义分舵的人去营救其他长老。
随后的事情,宋逸晨知道乔峰要被赶出丐帮了,他也十分无奈,他改变不了乔峰的命运,即便他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