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上次我们搭上灵异车,山魈看见的路边大厦其实就是灵异世界的建筑?而这个建筑其实也之前都是我们世界的某个?只是因为某一个灵异事件而消失?”
“是的,任何因为灵异事件消失的建筑都不是真的不存在了,而是更换了一种存在的空间而已,它们只是在灵异村存在!”
“可我上次刚上那个小高速的时候,还回头看见胭脂铺子那附近的其它铺子了,这怎么回事?难道我看见的也是沦陷到了灵异村的建筑吗?”
“不,还有的建筑是在两个世界都存在的,这种建筑,我们至今也搞不懂!”
“恩?什么意思,你意思是,如果我们只能在现实世界里看见的建筑那就是我们的建筑,而只能在灵异世界看见的建筑,就是曾经我们的建筑,后来一度消失沦陷到了灵异世界,而彻底沦陷到了这里的建筑就不会再在我们的世界中被看见了,对吗?但是还有一种建筑是在我们世界跟灵异世界两重世界都可以被看见?比如,我们那附件的铺子?”
“对!”
“可我上次在小高速上不但看见了胭脂铺子周边的一些铺子,还看见了那截路段下边的一条马路呢,马路上车水马龙,难道这些也是存在在双重世界的?”
“不不,你看见的下边那条马路其实就是你们走的那条,只是灵异马路悬浮在实际对应的现实世界马路之上而已!”
“我的天哪,这样推理,我们那片大四合院套小四合院的铺子就是那个存在在双重世界的神秘建筑?”
“是的,所以你们那片的房子,没有人能拆迁的了,这个也是π机构的一项神秘档案,被封存着,没有人能接触到!”
“太难以想象了,我们的铺子竟然渊源如此难以置信,看来我们遇到的一切根本不是偶然,而是从铺子建造以来就在酝酿的!”
“也别这么说,胭脂铺子究竟是被动牵扯进来还是主动操纵着一切,谁都说不好!”白云的话终止了我跟小犹的对话,让我们都陷入了思考。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达干线?”山魈问着。
“干线其实是一项交通工具但也是灵异村的一个移动村子,就像刚才的撅釦村一样,而干线上的灵异人就是每年因为车祸的死亡人!”小犹说。
“原来这样,对了,我刚才看见撅釦村的那口井边上也没多少人,难道因为溺井而死的就这么多吗?”
“肯定不是,那口下边才是呢,而死亡的人其实是可以有轮回再世机会的,我们方才看见趴在井边上的,只是从井里爬上来准备去投胎的,而山魈看见的那句广告词大厦,就是销售这种投胎号的地方!”
“苍天大地啊!”
“应该再走半个钟头就差不多了!”
说说我们脚下的灵异村路吧,走了这么久,一直被连波的不可思议套住了,还没说说这路。
灵异村的路,其实很像我想象中的原始社会,当然我没有真的去过那个社会,只是在我脑海中那是一个没有被开发的原汁原味地球样貌,而灵异世界的路其实没有我们现实世界那样明了,可以说,全部都是路,也可以说没有一条路。
为什么这样矛盾的形容呢?因为灵异世界不能自己创造什么,只能是等待或者说收纳我们现实世界沦陷的,比如建筑,比如死亡的生命,而那些建筑的沦陷也是保持原位置的从现实世界切换到了对应的灵异世界而已,所以现实世界中沦陷进来的建筑就会存在在这里,死亡的生命也会,那么没有这一切的补给,余下的灵异世界都是原始的荒漠感。
所以,我们脚下的路,根本不是我们印象中长长的有宽度限制的真正意义上的路,而是没有任何东西,阻拦,只有你走,就可以走下去的荒漠式路。
而这里月光可以借助,但空气在这种光线的打磨下带着浑浊,还有一样,我们没有影子,我们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而走这段路的过程,我们除了之前看见的那些围着一口井的人,还有很多奇怪的人,有的就是站在一个空地上,远远的看着我们,不靠近也不躲避。
为了打发赶路的枯燥,小犹开始讲一些话题,“有一种说法在π机构中一直被争议!”
“什么说法?”我总感觉π机构接触的东西很有颠覆性,总是让人充满着探究欲,而且有时候我对于π机构这个字眼会敏感到亢奋。
“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说这个世界上的人,是不是不断增加永无止境的?”
“恩?这是什么话,肯定的拉,要是不这样,那一批一批的死了确不再生,不就灭绝了?而从古到今,多少人,死亡,又有多少人出生,一代一代不就这样延续吗?”
“好,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说,我们的文明是不是永远在走向高级,没有尽头?”
“那未必,这个我听说的玛雅文化就有另外的解释,按照玛雅的说法,我们的文明并不是永无止境的发展,当一个文明发展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会灭亡,而后一个崭新的新生文明将从低级阶段重新发展,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