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找不到一个温软的切入点,而山魈又这么硬邦邦,我们彼此害怕刺痛了对方,可又不愿意小心翼翼的呵护,因为我们的性格早就丢失了一种软。
这样许久许久,那只冒气的烤鸭都变凉了,山魈终于转身。
“我记得支书日记图纸上的一个物件了,正是这个绣屏,我们接下来还要继续去找其它的物件!”
“恩?山魈,你是不是记得了所有的事情,那关于鱼叔的死,记得吗?”
“都记得,是我杀了他,也是我救了他,因为如果他不死,就会变成恶魔!”
“到底怎么回事?”看来白云猜测的没错,果然是山魈不得不杀了鱼叔。
“一言难尽,鱼叔只是我众多挚友的之一,我已经亲手杀过很多这样的挚友了,但是也都是我拯救了他们,如果有一天,你也祈求我亲手杀了你,你就会明白了,死亡,其实不是终极,不是痛苦,而是解脱!”
能死是一种幸福,死亡是一种解脱,我内心回荡着山魈的每一个死亡定义,尽最大能力去靠近这个神奇的生命,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有着怎样的思维?
“那么,山魈,你是不是得过一种病,叫痛苦分裂麻痹症?”白云说。
“很多病,我身上已经有很多病了,不需要洗澡,不会激动,不会跟你们一样伤心,好奇,太多的病,也包括你说的这种吧!”
“是,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种病,那就是欲望症!”白云自言自语。
“对了,我想起来一个事儿,算算我们前后其实拿到了支书日记里的三样物件,一个是那口锅,就是陪葬冂内的那口锅,锅里还有面诡秘的镜子,第二个就是邪陵的沉船模型,第三个意外得到了,是这个人面绣屏,但是你们发现没,我们成功的避开了小妹的偷袭,到手了后两样,但是后两样有个最大的共性,那就是我们到手后,一步到家了,都是从地点处远隔万里直接到了咱们铺子二楼,要是反过来思考,第一次的那口锅,不被小妹偷袭,我们会不会也能从某个入口一步到家呢?比如,当时我们看见了锅中的镜子发出一道柏亮的光跟夜里的月亮连起一架天梯,如果我们当时从那个天梯爬上去,会不会最终也一步到家?都回到了铺子二楼呢?”
“你很聪明!”山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里的杯子,伸手,拿过,仰脖喝了下去。
“那山魈咱们还有机会从小妹手里拿回那口锅吗?如果拿不回来,我们找到了支书日记的其余物件,是不是也无用?”
“应该是,我们要拿到日记里的所有物件,而后到一个地方!”
“哪里?”
“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但是肯定是一个地方,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其余的物件,最后想办法拿回小妹偷袭的那个,当然,以后到手的物件绝对不能再被偷袭了,否则我们后续要做很多不必要的事情!”
“那下个物件要去哪里寻?还是老林子吗?是不是并非所有的物件都在老林子里,这个绣屏就不是!”
“对,这些物件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有的在老林子里,有的在城市中,没有顺序先后,既然眼下咱们还在京城,就就近去找另外一个也在这附件的物件吧!”
“在哪里?”
“我记得日记上画了一个平房,但是平房周围都是高楼大厦,我推测应该是城市中的一个平房!”
“要是单独一个平房,没准是农村,但,这平房周围是高楼大厦,倒也可以推测十有八九是城市中某个未拆迁的独房,或者是类似钉子户!只是你怎么确定是京城呢?没准是其它城市?”
“因为我记得图纸上的高楼大厦中有个霓虹灯广告,而我们这次去潘家园的路上,我看见过,只是当时是白天,那个广告的灯没亮!”
“什么广告?广告很多城市都重复着,你怎么能从一个广告就确定一个地方呢?”
“那句广告,我相信全世界只有一个,不会有重复的!”
“恩?”我跟白云相视一番,山魈为什么如此肯定,“那究竟是什么广告词呢?”
“出售投胎号!”
山魈慢悠悠的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我跟白云当时都承认了,不敢说全世界独一无二,但也不会轻易重复,反正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地方有过这种店铺。
山魈见我跟白云不吭声,补充了一句“我是这么想的,先从我看见的这个去找,万一这也有连锁店,我们也可以查到别的连锁店地址,对吧,但是,我们要找的物件并不在有这个广告的大厦里,而是对面的平房里,所以我们要先去找这个大厦,看看这个大厦的对面是否有跟图纸一样的平房,如果都吻合了,应该没错,我相信日记中不会平白无故的刻意强调这个大厦的这行广告!”
我被山魈的冷幽默逗笑了,出售投胎号连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