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这么一说,麻子也就支支吾吾的前头憋着,看那样子跟真事似得,我心说,演戏还真他妈有天赋。
可前后看看,这段小快速路这会真前看不见头后瞅不见尾,但我可不敢丝毫走神,这路怎么上来的没看见,怎么下去的我总要看看门道,我就不信,平白无故多出来一路。
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突然车窗外两边就多出来很多车。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之前前后那么远都空茫盲的路,只有我们这辆,冷不丁就像是我们从天而降到了一段拥挤的马路,两边都是不停按喇叭的车。
“前头我就停下,那有个肯德基,可以上厕所,您再坚持一小会!”司机师傅看着圈成阳痿的麻子,安抚着。
果然拥挤的车陆续前行,我们也挪动,到了一处,停下,马路边上就是一家肯德基。
麻子给了钱说师傅别找了,就赶紧下车。
我拉着木讷的山魈下车。
一下车我就看车牌号,可这么一看,操,哪里有车,这截马路上就没有停在路边的车,更不消说出租。
“我的吗,咱们最近咋这么点背呢,打个车都能赶上死人开的!”麻子挺直了腰杆。
“你果然不是拉肚子!刚才这车是不是就是灵异车?对了,咱们赶紧去肯德基坐会,万一那死人司机这会能看见咱们呢,你这一下车就不拉肚子了,不会恨你骗他回头继续找你吧!”
“找个毛线,咱们一下车就立马谁也看不见谁了,他拉咱们跟咱们没关系,我估计就是凑巧,没准咱们等车那地儿,那时间段,就是巧了!”
“不过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为啥凑巧的事儿都让咱们摊上了,对了,你猜我刚才刚上小快速路回头看见车窗外啥了?”
“啥?”
“咱们那条街铺子的二楼,那个小快速路刚好跟铺子二楼齐平,我就想,前几天咱们还纳闷后街,后街不是直接连着咱们铺子二楼吗,难道这条小快速路就是后街?按理说,大四合院套小四合院的构造不会有后街,可为啥我跟白云山魈就是从后街进到二楼一房间回来的,又为啥刚才的灵异车跑的小快速路恰好也跟铺子二楼齐平?”
“你的意思是咱们铺子还是有后街的?只是不是一楼地平线的后街,而是二楼?那么刚才这小快速路就是那条后街?”
“不一定后街一定是这快速路,但肯定有关系,还有,你想啊,不存在的后街,只有灵异车能走的小快速路,为啥都跟铺子二楼扯上关系,而为啥永远都数不到的第十三号房间也跟二楼有关系,你不觉得这些都不可能是凑巧吗?”
“那照这逻辑,咱们铺子二楼那诡秘的第十三号房间连着,连着死人世界?”
“是不是死人不好说,可一条只有死人灵异车才能开上去的小快速路,不是啥正经玩意!”
“咱们还去不去潘家园了?”麻子瞅瞅时间。
“听你的!”
“去吧,我觉得今个这趟门没白出,有收获,一会潘家园的主儿没准能套出来大信息,看着吧!”麻子打定主意干脆不做出租了,看了看就近站牌,我们做公交车去。
公交车到站后,我们要走一段,麻子不知道找的潘家园哪个铺子,我瞅着怎么不是之前跟白云去过的地儿“咱们这是去哪?”
“我带你去的才是真正行家的地儿!”
麻子搞得挺神秘还很有信心,我只好跟着,再说路上人多嘴杂,少说话终究保险。
七拐八拐竟然来到一个胡同,胡同两边都是有年头的砖墙,就是没抹石灰包装的那种,而且很多残角,我刚要问这是啥鬼地方,怎么连个人都没有,胡同就到头了,一转弯竟然是一阔绰的宽街。
宽街两边全是土坯铺子,而且铺子门前都是露天摆摊的。
我们眼前的第一家铺子前这摊位就有意思,门口一篓子,上边一白菜,蹲个老汉。
但这老汉还拿着我们用的那种大屏幕手机,咋看咋别扭,就像是演古装戏的人剧场休息一身的嬷嬷打扮背个LV包一样。
“我跟你说,这地儿才是真正行货暗波涌动的地儿,你看的那些正经大铺子都是面子上障眼的,给有关部门看的,这不起眼的破摊儿后头才是大人物!”麻子用眼看着山魈别走丢了,使劲贴我耳边说着这些。
“你咋知道?你每天不混林子吗?怎么京城比我还熟?”
“你智商有问题,看事情还是处男眼神,我是来的次数不多,但我眼毒,这么说吧,举个栗子,男人看女人身体的部位就决定了这个男人思想的成熟度,你说你看女人看的哪个部位吧,我给你测验一下,可以从小时候说!”
“脸,脸蛋,这是刚上中学那会,后来是腰,之后是那个大腿!”
“再之后呢?”
“XIONG!”我咬着牙挤出来。
“你看你吧,还是雏儿,你知道我这会看女人看啥了吗?”
“啥?”
“劲儿跟味儿,要是这两样没有,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