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咱们跑啥啊?”
“追麻子跟晴朗!”
我一头雾水,只好跟着白云跟山魈没命的跑,这种奔跑是我一生中最奇怪的经历,就像是我整个人一生的缩影,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又不知道自己的终点,只是马不停蹄的跟着周围人,去做,就像是,为什么我们要吃饭,要学习,要恋爱结婚,养育后代,这些究竟为什么要去做都不得而知,说白了,大部分人也都根本找不到原因,就是一个跟风,当世世代代一直这么跟风下去,就成了一种人类的整体习惯,习惯是什么,是你总要忘记去追溯,而又会一直做着的某个行为。
后来我几乎跑的眼晕大脑缺氧,只是本能的拼着老命跟着前边的白云山魈身影坚持不落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我哪有功夫看是谁,就是本能掏出来接听,电话对方的声音几乎喘气如野猪,差点把我耳朵震成野猪毛,“三,三子,我跟晴朗在铺子里,你们回来就,就是!”
麻子,这是麻子的声音,我当时也不知道是长期身体疲惫后的回光返照还是被风吹的突然意识清醒了,我的手机响了,有信号,又是麻子打过来的,他说他跟晴朗都在铺子里,啥意思?
难道我们真的从远离京城的大兴安岭邪陵地下的壁画中一步走到自家铺子?
我立马喊住白云山魈“是麻子,麻子来电话了!”
山魈像是没听见,竟然是白云加快几步赶上才强行拉住他停下。因为前期奔跑太拼,这么一停,我就跟酷暑的狗一样,吐着舌头大换气,可外边寒气冷风的,再吸进去,肺部就跟喘了一风驼子似得难受。
“这,这是哪里啊,三哥,刚才麻子哥来电话怎么说?”
“就一句话,说跟晴朗在咱们铺子里,我电话就没电了!”
“那就是咱们真从壁画中走出来了?可这是哪里啊,我怎么认不出来?”
“我也冷不丁的认不准,不过刚才看见一只狗,我认识那狗,我曾经去过一饭馆吃饭,那狗是那家馆子的,可以确定,咱们这会在京城了!”
“我是谁?”山魈许久看着我跟白云,问了一句让我们特崩溃的话。
“山魈,你是山魈,哥们,你一出了老林子就记忆力欠费,哥们我是你哥们,三子,回头我有力气了再帮你复习一遍你是谁这个话题哈!”
“三哥,山魈不是一到铺子就失忆的厉害吗?难道咱们距离铺子不远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山魈的记忆力虽然我至今不懂啥规律,但会不会胭脂铺子有什么东西,才让山魈如此呢?看来,他不是紧紧在铺子里如此,是只要铺子方圆一段距离都会失忆的厉害!”
“会不会铺子里有什么东西吸走了山魈的记忆呢?”
“吸走记忆?”
“对,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种东西是可以吸走人的记忆的,只是我没有真的见过,但是在我整理的π机构封存档案中有!”
我跟白云一边歇息一边议论着,山魈的身手的确很不可思议,因为就这么没命的跑了这么久,他愣是跟没事人一样,麻木的眼神,麻木的呼吸着,麻木的听着我们谈论,麻木的看着周围一切。
“壁画里不是有一群古代人追着麻子他们吗?为啥咱们一上大街,就看不见那群人呢?”
“我也搞不懂,这次的经历绝对不亚于我之前整理的档案,只是这次是我亲身经历,我觉得,就像是一场梦,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