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震惊压过了高兴,随之又想到,万一真幸运从这里走出去,直接到了自己家铺子那条街,那不是这趟活干的意外走运?
可是我实在不敢想象胭脂铺子在京城,我们来时候开了好久的车,到了大兴安岭的邪陵地下,最后回去能一步到位,从地下直接走壁画,回到铺子,这不是扯国际玩笑吗?
可这的确是个不小的诱惑。
我们仨一直站在这里不动,自然引来了麻子跟白云的好奇,俩人也陆续围拢过来。
“操,谁他妈的变态,把咱家铺子画上去的!”
“这些壁画不但是真的,而且还一直动,可又不是影像,是雕刻的,难道古代的雕刻技术已经这么高超?”白云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们方才看见的行刑官偷拿麻子腊肉,街上的行人偶尔走进铺子,可不都是动着的雕刻?这些雕刻一直都在活动,我只是被壁画的场景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忽视了原本从我们第一眼看到的那些各种实施的酷刑过程就已然是活动的雕刻壁画了,是呀,壁画不足为奇,壁画中的东西都是活的还能不断动作,这可是超越我们想象的东西。
“那咱们真从这里走进去?”
“那小伙计是不是猛子啊,我现在担心这壁画上的胭脂铺子该不会是古代的吧,那咱们走进去不是穿越了?”
“穿越个毛,那衣服一看就是猛子的,那小个子不是他还是谁?妈的,我不在店里,他每天就这么看铺子呢,进去个顾客都不招待,我坐店的时候,那货可是勤快的跟四条腿似得!”
“你不整天教育人家,这买卖就要端着做,不能太上杆子?人家学会了,你倒不乐意,要真是猛子,那可是好事,咱们只要能想办法走进壁画,就能彻底回家了!”
“不过,真是猛子,也够可怕的,这哪里是壁画,简直就是镜子!”
“不过我怎么感觉不大对头呢,这条街的这边是穿着古代官服的芝麻官,对面竟然是穿着现代服饰的猛子,咱们应该看看街上的行人是什么时期的服饰!”
“街上的行人也是现代服饰,我怎么总觉得这衙门府跟后边的大街,大街对面的铺子就像是强行扭到一起的画面,根本不一个时代!”
“应该说,这间胭脂皮货跟整面壁画的时期都不一样,你们不觉得,这间铺子出现在壁画上格格不入吗?”
“好像是吧,这间铺子貌似出现的很诡异,我记得第一圈好像没见过壁画上有这铺子啊!”
“对呀,三哥说这事我想起来了,我一直来回转几圈了,一直都没见过这样一副壁画,不过我现在也不确定是我一直忽视了,还是确实没有!”
“咱们先不要轻易否定,这间铺子不是一副壁画的主要内容,我们忽视很正常,我方才是因为刻意找出路,才看到了衙门对面那街道,这会想,之前都是被壁画的逼真跟各种酷刑吸引,所以!”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只有山魈跟晴朗不言语,紧紧盯着壁画,尤其是晴朗,像是在挖很深的东西思考。
“晴朗,你想到了啥?”
“我一直在想,胭脂皮货会不会真的不属于壁画内容,因为我记得,第一圈看见的这个衙门对面好像是一个露天屠宰场!”随即晴朗不是很肯定的转脸又问白云“白云,你一直在看,你记得不?是不是这么搭配的壁画?”
“露天屠宰场?让我想想,衙门口围着一群百姓,我记得这群百姓中有个妇人穿了一身青花瓷袄子,而她身后的背景,对,她身后的背景很血腥,应该是一个屠宰场,因为我记得当时她那身衣服被背景衬托的格外素气!”
“青花瓷袄子,那不就是这个女人吗?”话说间,我们也找到了白云说的那个妇人,夹在围观的人群中,不断往那个大堂上的犯人身上砸东西,妇人一脸正气凛然,义愤填膺的表情,要不说女人的关注点总是跟爷们不同,我估计换做我这么转悠几圈,都不会注意一个青花瓷棉袄,而这个妇人的身后背景这会看苍凉消极的很,不过要说起血腥颜色,无非就是红,屠宰场的犯人鲜血颜色,可是此时此刻街道上飘落的红枫叶不也是艳色?“白云,你确定青花瓷棉袄的背景不是这些红枫叶吗?”
“不,不是落叶,落叶在地上,不是跟妇人一样的竖面背景色,我敢确定,那个青花瓷袄子的背后绝对是血腥的背景,应该是一个屠宰场,屠宰场有面与衙门相对的墙,满是喷泼的血!”
白云这么肯定,加上先是晴朗说起的屠宰场,大家心里都咯噔一下,如此说来,壁画上的胭脂皮货铺子是刚才出现的,而且,这间铺子也的确跟整个宫殿的壁画风格大相径庭,虽然不起眼的掩盖在一副壁画之中用副景出现,可对于此时此刻寻找出路的我们而言,如同沙漠中的一片绿洲,只要一点绿都会被敏锐的发掘。
突然一直不说话的山魈,猛然扭头看身后。
山魈的动作很突然,也很犀利,我从没见过山魈如此不淡定的爆发什么,所以这个动作足够让我们大家都跟随寻找。
山魈的眼睛直逼我们背后,上扬看到一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