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快被麻子的车技忽悠睡着了,突然山魈不给防备的说了一句“到了!”
麻子也是醉了,一个急刹车,我是智商属于硬伤的人,整个人又坐在座位中间,差点从前排的缝隙中蹿出去顶碎前玻璃。
“你们能让正常人多活几年不?”我看着打开车门的山魈招呼我赶紧点,他要卸装备,就只好牢骚一句也跟着下车。
白云在我后边,下车后拍拍我肩头“三哥,呵呵!”
我哪敢搭手帮着卸装备,晴朗那个变态啥牌子泡泡糖竟然这一路的颠簸山风都没甩掉那对女尸眼珠子,我看着就瘆的慌,只好他们卸,我闲着。
每个人一个大背包,我挑了一个背上,我的吗,死沉死沉,拉开拉链一看,这包竟然是一排各式的刀,这简直就是个刀铺子,我都担心背包靠谱不,别背着这玩意逃跑,最后没被狼咬死,被自己背包里的刀砍死。
白云见我犹豫,扔过来另外一包“这个给你吧,三哥!”
我拉开这个,一看,可以,全是水,食物,“就背这包了我!”
“走吧!”山魈看我们每人背的背,拿的拿,都齐全了,指着路的右侧说到。
我们进山的大路应该是海拔偏高出,因为沿着山魈指的方向看去,全是下斜的树林,但是目测看不到那片红树林,我估计要走一段脚程。
麻子又开始胡吹打猎的那些牛逼事,白云跟晴朗倒是感觉新鲜,跟麻子靠近走着,我跟山魈在前边带路。
深草依旧,只是这片多枯草,但是枯而不倒,放眼望去,就如同一片死亡的草之家,带着仓漠的荒芜与大气,又像是大自然的理发师,用最庞大的吹风机吹出了卓越的沙宣,我们踩过的地方,留下骚乱的痕迹,看上去如同第一道冬雪中孤独的鞋印。
“山魈,你是不是都记起了之前咱们在林子里的那些?”我靠着山魈,他步子很大,好像急着赶。
“是!”
“那你记得这几天铺子里的事儿吗?”
“是!”
“哦哦,那你记得你在铺子里忘记了这些事的事吗?”
“对!”
“那你,不好奇自己的记忆力这么古怪吗?”
山魈沉默。
身后传来麻子胡咧咧到兴奋一句句我操的口头禅,还有晴朗时不时的应声,我跟着山魈,默默想着一切理不清楚的事儿,满脑子一团乱麻,心中祈祷,但愿这一切终究逃不过π机构的调查,但愿我们从这条路往回走的时候,我明了这一切。
可是,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未知就是一种毒药,你陷入了一克的需求继续吸便会陷入两克的要求,而,未知永远都是黑洞,你走不到尽头。
“三哥,山魈,咱们要走多久?太阳快下山了,要不要选个过夜的地方?”身后白云紧走几步上前问我俩。
“明天还要走一整天吧,咱们再走一个钟头,前边有个地方适合过夜!”山魈回着。
“山魈,这地儿我可打猎从来没来过哈,就指望你了!”麻子喊着,继续跟晴朗连载牛逼。
“咱们过夜的地方是?”白云不放心,估计也是觉出来麻子牛逼吹大发了,靠着我们继续赶路。
“野沟子!”
“野沟子?山魈,你没搞错吧,野沟子,老支书说起过,那不是沼泽地吗?”
“是,咱们就是去那里!”
“啥,今晚去沼泽地过夜,山魈,你是不是死不了想去那送死啊!”麻子听见我们的对话。
“那里才安全!”
“我记得,支书说,那片沼泽地有一股神秘怪力,任何动物都不敢靠近,难道你是这个意思?”我问道。
“对,我们不想轮流守夜,就只能去那里,那里我们只需要把帐篷搭建的合理,让咱们的体重均匀受力就能一夜安全,除此之外,这个林子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恩,山魈说的听上去在理!”白云说。
“可是,咱们要搭帐篷就要脚踩进去,那不没睡就陷进去拉?”
“不,三哥,咱们的帐篷不存在那种问题,放心吧!”白云说。
“那好吧!”
大家路上车劳顿路劳顿的,也都盼望着早点扎营休息一番,尤其是白云,白云加入π机构是因为能听懂尸体的语言,除此之外她身手方面就是一个弱女子,开了大半个路程的车,又跟我们这些爷们一样的走草越林,脸上疲惫已泛,我接过她身上的背包“我来吧!”
白云先是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拒绝。
麻子这个傻逼起哄的说道“有一种男人啊,就是这样,喜新不厌旧,心真大!”
不过麻子这么一提,我想到了小妹,不得不说,最近几天我满脑子都是白云,的确有些不再那么记住小妹了,也忘记了山魈说的,凭借气息感知小妹的隐形跟踪,想到这个,我突然又想起一事,小妹好像只在林子里才能隐身跟踪我,离开这里,不会。
这个问题我之前从没有想过,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