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最后一句话说的倒像是真的。
“我还没讲完呢,我的意思是,也许对手也好天敌也好,都是自己在这个世上不孤单的陪伴,对手走了,也抽空了自己,我总感觉那只鹰的出现一定是为了祭奠自己的对手!”
“也许吧,这让我想起了一个魔术师的话,曾经在京城有件很轰动的案件,是一个魔术师死了两次,后来案件破解了,你们绝对想不到原因,原来这个魔术师的父亲就是一个魔术师,但是他这辈子最精彩的魔术并不是艺术舞台,而是生活舞台,因为他在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出生后就注册了一个出生医学证明,而后一对孩子长大了,他们共用一个身份证一个妻子,一直在舞台上表演着很多让世人惊叫的魔术,但实则只是两个人的把戏,第一次死的是哥哥,死于徒手接子弹的世纪魔术,人类的大脑反应速度究竟能不能快过子弹,这是几个世纪以来的挑战,很多魔术师都将这个魔术定位死亡魔术,也有很多人死于这项魔术,而哥哥也不例外,几年后,一起自杀案件意外的让人们想起几年前死去的这个伟大魔术师,所以就出现了一个魔术师死亡两次的案件,而其实最后自杀的是弟弟,当时他留下一句话,说,一个伟大的魔术师其实是用灵魂与生命在欺骗,欺骗本身是肮脏的,但是欺骗的境界如此亦是伟大的吧,只是,我不想带走所有的谜团让世人流传,世人的追崇越热衷长久,对于魔术师越是挣扎在深膨胀的满足与无止境的孤独中,因为对于魔术师而言,最成功的是自己的魔术永远不被人看穿,而最孤独的亦是永远没有对手!所以,对手是一个有境界人的另一半魂魄,对手走了,自己也自然抽走了一半,而越是顶级的物种对于对手离去的孤寂感触越深,我想,那只鹰可能真的是因为那只兔子的离去而降临现身!”
“小三子,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小妹便是你最强悍的对手,你还爱吗?你们的爱会不会从单纯的男女之情发展到对手之情呢,如果小妹与你就是鹰与兔子的关系,你想过吗?”
麻子的问话,突然让我怀疑他根本不是在纯粹的讲一个故事,而是知道很多,或者猜测过很多,暗示我什么,是啊,如果小妹跟偷锅的野人根本就是同伙,我们注定是敌人,而且是小妹一开始就敌对的迷惑了我,只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这层,小妹那么明目张胆的隐身穿梭在这个世界与那个看不见的世界,她会不会是那个世界的使者,靠近我们有着某种使命呢?如果我注定要撕开那个世界,她注定要阻止我的撕扯,我们注定是永远的对立,难道我们真的是对手吗?
这一刻我骤然明白一个道理,原来最难的爱并不是你爱了对方,对方不爱你,也不是你爱了对方,对方爱着别人,而是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爱,也没有资格去路人,你必须要面对她,每时每刻,以对手的身份!
“哥叔,你听见啥了没?”李四的话打断了我跟麻子。黄昏的山风起的如同夏日的急雨,说来就来,一波风吹的草与叶撞击着另外一波风,但是这些嘈杂的风中,一行铿锵低闷的脚步声传入耳鼓。
“麻子,好像有很多人!”可是我这么说着,确怎么也辨别不出这行脚步的方向,而且放眼望去,也的确看不见有人的踪迹。
大家背靠背呈三角,脚步声越来越清楚,甚至都像是在我们身边。
三个人紧紧的背对背挪动着往前走,明显速度慢了很多,可是那些脚步声时而远在遥处时而近在身处。
“麻子,咋弄?”
“三子,我感觉有很多人就在咱们身边!”麻子话音还没落下,就猛地抽出喷子,麻子每次抽枪的动作绝不是一般的帅气,我每次看见这个都有种冲动做回女人,跟着他,哪怕没钱不温柔,没文化又粗俗,就凭这股爷们霸气,我敢断定麻子干女人的时候,绝对比这个更有魄力,所以,麻子用钱砸过很多女人,后期厌倦了,总是很多女人离不开他,麻子每次都说,没办法,哥就是硬件设施好。而且麻子抽抢的速度神速,动作漂亮的很,就我们仨背靠背,他愣是枪杆子没有碰着我跟李四,耍着潇洒的花式360°平面起步盘旋数圈发射出去。
这叫滴水不漏,周围有人在任何方位,他都能同时袭击到,没人能逃得出这种枪法。
麻子的枪音还回荡在风林中,我们周围就天外来尸般的摔下一大片黑色的尸体。
操!尸体跟大片的黑色雪花一样,从天而降,周围的脚步声稀疏了很多,麻子按下我跟李四,围着又是一圈,“妈的,都给老子滚出来,是爷们就真面目识人,老子数到1,不出来,就他妈的给你们同伴喂野猪!”我心说,你他妈的够狠,数到1?
麻子也是让我无语了。
“负2,负1,1!”
“操,负1跟1之间还有个零呢?你这是装逼还是逗比?”
“三哥,麻子哥,几日不见,很是想念!”竟然是小妹的声音,先闻其声紧接着便是人,从我们眼前的空气中踱步走来,只是一身黑衣,独角发髻,冷冷的脸庞似冰一般的表情,身后几个同样的黑衣人,只是看不见五官,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