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自知与那些群狼分不出彼此的时候,整个人也仿佛淹没在了之中,我甚至能闻到它们身上的体味,那些狼,在我的眼中彻底活了过来。
突然那些狼貌似受了什么指令,竟然朝着一个地方狂奔,我淹没在其中也跟着奔跑,耳边的风呼啸。
再突然,我一个不留神,脚下踩空,整个掉进一个未知的深渊中。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只爪子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但是我就是挣扎着醒不过来,那种感觉过去一会,我陷入了意识死亡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恍惚的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听到声音,也被熟悉的声音刺激的寻的一丝清醒。
“三哥醒了,快拿点水,麻子哥!”
“小三,来,先喝点!”
唇边沾到了湿润的东西,本能的咽下去。
水,是生命之源,水,是人的一种本能渴望吧。
几口水,滋润了我,让我终于真正醒来,眼前是麻子,小妹,可是周围怎么不认识,没有气力多看一眼,没有能量去好奇,“我怎么了?”
“先别多问,休息会,你啥时候自己记起来一切就是恢复了!”我看见小妹把个抹布塞进我怀里整来整去,好像刚才感觉有爪子摸我就是这感觉,麻子就跟她一直盯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然想到,啥抹布,那是皮条子好不,对了,我记起来了,“你俩看见啥了都,我看见瓦当上一群狼,可我怎么数都数不出来数量,而且那些狼都是长着我的脸,神态各异,后来我就跟着它们跑,就掉进了某个地方,这一切是不是都是瓦当的诡秘代入?”
“你当时眼睛看起来很怪异,我跟小妹确定不出来你究竟看见了什么,大声喊问你,叫你,你都毫不回头也不回答,后来我们就看见你往黑水崖里边跑,我们哪敢这么放你自己蹚,就在后边追,可是当时的你,奔跑速度惊人,简直就是一头枭狼,还好小妹身手敏捷,一个半空翻,几个跟斗就追上了你,可是就在追上的那一刻,你脚下一个踩空,掉了下去,小妹也跟着跳进去,我是最后一个,眼下,咱们就都下来了!”麻子乱七八糟的说着,我大体听懂了点,又看看小妹,想听她说。
“我想,瓦当产生的诡秘世界并不是假的,之前我跟麻子是沦陷的时间短,要是你不救我们,也许我真就在半扇门内继续如何,而麻子哥也许会在一群舞蹈的古代女子中进入另外一个地方,只是都错过了,我们最终跟着你,来到了这里!”
“有点道理,不过想想要是当时不救了你们,眼下这会,可能麻子就去了舞女堆,你去了半扇门堆,我一个人留在黑水崖粪便堆,咱们可就被瓦当代入的诡秘分裂失散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这才理清事情,开始关注我们此刻的容身之所。
“不知道,应该是黑水崖下边的某个坑洞,只是咱们很难爬上去,对了,这片瓦当我先拿着!”小妹说着接过我手里的那片瓦当塞进自己贴身的草衣服里。
顺着小妹手指的上方望去,一圆洞口,投进一些光线,周围依稀可见骨骼棱乱,腐肉磐集,杂草妖野,蛛丝残堪,这应该就是我们刚才掉下来的洞口,洞内的场景借着有些远又有些隐约的光线着实看不清楚,只是眼前几米之内的能看个模糊,“不对,怎么多了一个人?”我这么看着的时候,猛然瞅见四个人影,吓得整个人都弹起来。
“别一惊一乍的,那是个死人!”麻子按下我。
“死人?啥死人,怎么跟咱们一样蹲着!”
“他不是蹲着,是本来就那么高好不好!”麻子拖过我靠前。
我操,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眼前一个侏儒死尸,通体发红,像是被刚烧红的铁器。
“这人生前应该是被活活剥去了皮!”小妹说。
“怎么说?”
“我听说,有一种很残酷的葬衣,就是不穿绫罗绸缎,不穿金戴银,亦不穿珠戴玉,而是找来一个跟死者身量差不多的活人,生生被活剥了皮,趁热套在死者身上,据说这种人皮葬衣可保死者鲜活不腐!“
“这不是扯淡吗,自己身上本来就有皮,多了一层别人的皮就能不腐烂了,狗屁逻辑!”
“当然没这么简单,被选中做葬衣的人,要提前百日,每日早晚喝一种药汤,而后还要每日午后太阳当顶用藏红草泡澡,药汤从内滋补渗入肌肤,臧红草外渗养皮,繁琐详致,岂是三言两语能解释的了,这是一种古老的保尸术!”
“你怎么确定这个死人是?”
“因为传说被臧红草泡过的人,会浑身从内到外渗入红泽,当然做成的葬衣也是鲜红焰美!”
“残忍,变态,简直泯灭人性!”我看着这个侏儒的葬衣牺牲品,心生怜悯,如何也惧怕不起来。
“照这么说,咱们是在一个搁置做葬衣的死人洞里?”麻子突然退后几步,四处贼溜溜胆怯窃的看。
“差不多,也许不止一个这样的红尸,因为很多葬衣做成后,还有一步最为重要的步骤,就是通体活剥,确保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