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类总是自己为是,以为我们是万物之首,可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在与自然的亲密中,人类永远比不上动物,动物们可以自我感知地震,灾难,可是人类不行,这些盲竹熊的剧烈反应,一度让我们三个不敢小看这块地方。
从最初的一些恶心排出物,到金豆子,又到诡秘的瓦当,这个狭小的一方土地,为什么拥挤着这些丝毫扯不上关系的物件?
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盲竹熊最终都四散逃窜开了,了无踪迹,留下的只是那些慌乱中遍地的小脚丫还有它们辛苦挖出来的那片诡秘瓦当。
“不行,我晕,小三子,我怎么看见这么多女人在跳舞!”裸露的成片瓦当让麻子整个人晕头转向。
“那么,小妹,你是不是看到了无数的半扇门呢?”我看见的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图案的瓦当,按照我们之前的看法还有麻子此时此刻的反应,我想,小姑娘一定是看见了好多半扇门。
“是,是,那些门,那些门---!”小姑娘突然脸上大颗大颗的滚着薄汗珠子,语无伦次。
我一下子慌了神,为什么就我没事,显然他俩都被这些瓦当影响到了什么,是我接下来要面对更诡秘的影响还是我自始至终都是那个隔离在诡秘之外的人?
我干脆转脸,而后再乍一看这片瓦当,第一秒的冲击太强烈了,总感觉眼前数不清的某些图案,可就是烙印不下来,那种感觉特不爽,像是过了喉咙的火,烫了你一下,又保留不了温度。
麻子突然得了春病似得,到处抓,脸上挂着痴荡的表情,我当即之下,一脚一脚的踢他,可是这时候,小姑娘竟然晕了过去,我当时那叫一个急速,从倒下半截的空中拦腰环住她,这才保住没有真躺在那些浑浑噩噩的脏污中。
不对,不对,为什么就我没事?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东西?我脑海中急速的一遍遍反问,性别?不对,麻子也是男的!智商?更不是,小姑娘的智商绝对在我之上很多!可是,我这个小瘪三身上究竟有啥东西,会不受这些瓦当的侵犯?
会不会是皮条子?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想到了它,因为除了这个,我真没啥了,总不可能是我娘给我补了好多补丁的裤衩保佑我的吧!老支书从来也没说过裤衩可以辟邪啊,当时想到皮条子,我就立马撕开棉袄前襟,抖擞出来,一个扔在小姑娘脸上,一个砸到麻子后背上。
我先是看了小姑娘的反应,不是我情急之下重色轻友,是小姑娘毕竟在我怀里,我不能扔下不管,这么抱着她,我又不能去帮麻子,只能先看看皮条子对她有没有作用,结果,还不如块抹布,盖到脸上最起码熏醒,而且,我也是傻逼,麻子到处跑,我砸到后背上,这不是浪费吗,结果两张皮条子,一个没用,一个落了地,被乱跑的麻子踩了一脚,陷入了污泞中。
就在我无助一手抱着小姑娘,一手开始脱了棉袄,脱裤子,就要脱袜子,脱裤衩,计划扒皮放血试试手忙脚乱时候,麻子竟然不跑了。
麻子停下来,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我“刚才怎么了我,你俩怎么,又是怎么回事?”
我这正要高兴,麻子总算正常了,又想着究竟是啥东西起了作用才让他正常,结果一看我脱了一半,还差一个袖子因为抱着小姑娘脱不下来的棉袄,解开的裤腰带,退到一半的裤子,脸上就迎来了一巴掌。
小姑娘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扇了我。
我当时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啊,麻子以为我这么浑,才认识人家就干啥,小姑娘以为我轻薄了她,就连我他妈自己都以为我刚才干了啥,可是,我刚才,天地良心,我是甩开蛋的要救他们俩,我就是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了,关键是他俩好像都不记得自己刚才的行为。
我憋着,一句话都不说,单等着小姑娘扇了左脸扇右脸,实在冻的慌“小妹,你好歹等哥我穿上衣服,行不?”我哆哆嗦嗦的开始套棉袄。
“对了,我刚才,刚才明明看见好多只有一半的门,那些门呢?”小姑娘终于不扇我了。
“那些开了一半的门,都进去也开不了房,被我关上了!”我这才生气的回了一句,看来他俩一会都能记起来发生了啥。
“哦哦,对,对,刚才一群跳舞的俊娘们搞得我五迷三道的,小三子,你是不是也中邪了,刚才是不是想着帮我脱衣服,结果脱错了,给自己的脱了?”麻子说着。
“不,你理解错了,那些都是半扇门,不是开了一半的门!”小姑娘应该是彻底清醒了,恢复了之前敏慧的眼神,而后不好意思的抿嘴朝我笑了笑,想摸摸我的脸,又不太敢靠近我,她这个表情,我的气立马消的十万八千里。
“半扇门?我一直以为你说的半扇门是一扇门开了一半,半扇门是什么样子?”
“半扇门,就是本来可以按一个门的地方,只按了一半大小的门!”小姑娘说。
“那就是你能透过另外一半看见门内了?”
“看不见!”
“靠,想象不到,实在想象不到你说的半扇门究竟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