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他怎么着?”沈澜简单的说“要是我打败仗了,你们会把我怎么着?”沈澜懒得和他说“好好看着,估计还有人来。”
燕鸿押着柳如风出去了,所有人也都退下了,不过玄绫留在外面值夜了,要是宫主现在出了什么事她可就成了九幽的罪人了。
沈澜回头看到秦弘毅竟然流下了眼泪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澜儿,我是不是一个很没用的人。”秦弘毅心中异常的挫败,为什么他是沈澜的生命里总是显得那么的无用。
沈澜心里微微的动了一下,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强悍让秦弘毅的自尊心受挫了,没有想到让他自责到流泪,于是她轻轻的擦掉了秦弘毅的眼泪:“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活下去。”她说着伏在秦弘毅的胸口上。
在从地道逃离秦家的时候,她见过秦弘毅的眼泪,而这次秦弘毅是因为自责而流泪,她不会因为一个男子汉流泪而对他不屑,因为每个人的眼泪都是那么的珍贵。
城中的居民安静了一天,但是司徒渊立马发现了一个情况,有些人在城墙下挖地道,知道之后他没有去告诉林奚从,而是去告诉沈澜了。
沈澜无奈的苦笑,这个林奚从也不知道是怎么忽悠那么多人跟着他的:“这件事还只能找林主帅。”
司徒渊不知道沈澜是怎么回事,不过司徒渊去找林奚从的时候林奚从已经杀了带头挖地道的那些人,表情更多了冷酷,这个样子让司徒渊心中一寒,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奚从手中的剑就会挥向他的脖颈一样。
“以此为戒,如有再犯,格杀勿论。”林奚从说完直接走人。
后面哭声震天,百姓的眼神中更加过了几分愤怒。
司徒渊跟着林奚从走了几步立马折回秦王府,要是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夏城的百姓会暴动的,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看来不暴动不行了。”沈澜没有想到一向隐忍的林奚从竟然走了这么偏激的路,看来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成败。
“要是暴动了我们之前保夏城不就是白费力气了吗?”司徒渊有些着急。
沈澜是想用百姓的暴动来逼林奚从交出兵权,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林奚从愿意犯众怒来保护他的兵权,看来沈澜的押错筹码了,以为别人都是她啊。
算着时间就是最快也不能把木樨子和芝椒送来,少了秦弘毅这杆大旗真的有点不好动弹啊。
“这种人除了自己谁都不在乎。”沈澜喃喃的说。
司徒渊没有听清楚沈澜说的是什么:“请夫人明示。”
“对了,朝廷的大军败逃,你们整理战场那些物资收集了没有?”沈澜差点儿把这一码事儿给忘记了,她嘱咐过朱高远尽量不要点粮草的,不过肯定会被烧到的。
“哦,战场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司徒渊有点不能接受沈澜跳跃式的问话“大部分的物资也都汇集到了林主帅的手里。”
听到这句话沈澜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林奚从敢那么嚣张感情现在是财大气粗啊,她好不容易留下来的东西现在竟然全部都进了林奚从的腰包。
“那些尸体怎么处置了?”沈澜压住自己的怒火,这账得慢慢算。
“我们的人挖坟埋了,敌军的扔到乱坟岗上了。”司徒渊不明白沈澜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现在去把所有敌军的尸体挖一个大坟给埋了,另外再竖上英烈碑。”沈澜说着话的时候语气都有些无理取闹,但是不容拒绝。
司徒渊有些不能理解:“是。”
司徒渊走后沈澜在那里打转,因为秦弘毅让自己思考都不全面了,竟然在左丘司中留下的那么多物资给忽略了,怪不得林奚从会那么嚣张。
“宫主。”玄绫有些奇怪宫主为什么会看着这么烦躁。
“这个林奚从……”沈澜一点都不怀疑他一魔障会冲自己下手。
江古木突然出现在门口:“宫主。”
“什么事?”沈澜站住表情也缓和了。
江古木犹豫了一下:“燕公子伤到了肩膀。”
“这个我知道。”
“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江古木正色到。
沈澜有点想发飙的感觉,你就不能一次性的把话说完吗,还来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什么事?”她还是耐着性子问了。
“燕公子的骨骼有异。”江古木神秘的说。
沈澜皱了一下眉头:“说仔细一点。”
“燕公子的肩膀被刺穿,我给燕公子处理伤口的时候发现燕公子的骨骼好像有些铜色。”江古木很狐疑的说。
沈澜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炼化骨骼要桐仙草,而燕舒笑用过桐仙草,可是用的很少,难道说那么一点就能炼化骨骼?
“这件事你不用再说了。”沈澜简单的说。
要是燕舒笑用了那么少的桐仙草就可以炼化骨骼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有多少人的骨骼有异了?要是知道法门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