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儿全当没有看到林念潇的异常,只是转弯的时候撇了一下林念潇着急的身影。。
“娘娘,要是说这个夫人才是我们王爷的正室,那么为什么不称呼王妃而是夫人?”花染也看出来其中的异常了。
萧玉儿眼波转了转,现在朝廷的大军已经退了的,但是朝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一定要为自己的以后打算。
回到院子萧玉儿直接去了佛堂,到了佛堂门口让花染在外面看着自己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她也不点香,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块很大的墨玉挂了那里:“娘,你说女儿应该怎么办?”
萧玉儿对她娘有一种几乎迷信的依赖,她娘死的时候用墨玉给自己雕刻了一个排位,让萧玉儿带着,就像永远和她在一起一样,所以当萧玉儿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就会拿出玉牌来祈祷。
她不能和林念潇联手,因为林念潇绝对不是善类,和她联手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而且她很清楚殿下纳她为妾就是为了应付林念潇的,而自己的身份也注定了就算是殿下能成功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所以她要为自己打算,而现在必须要在朝廷再来夏城之前离开夏城。
“夫人,左丘司中带来了。。”朱高远带着左丘司中在外面。
沈澜放下手中的资料:“让他进来。”
再俊美的人也经受不住脏乱的蹂|躏啊,现在的左丘司中除了眼神中的一点孤傲之外,全身愣是看不出美的地方。脸上涂满了脏污,身上的衣服也很脏乱,虽然没有经过酷刑,可是被关在在笼子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沈澜审视了一会儿左丘司中,昨天在车辕上意气风发的男子没想到会落到这种地步,所以人生输不起,输了之后很难。
“让他坐那儿吧。”沈澜简单的说。
左丘司中有点意外,但是还是坦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的计划挺不错的,在阵前杀死对方的灵魂人物,这样可以直接击垮对方的士气,可是还是失算了一点,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有恪坎的秘药?”沈澜直接说。
左丘司中有些不屑:“这个也是问题吗,现在我负责和恪坎往来,有恪坎秘药很正常。”他稍微思想了一下:“秦弘毅真的中毒了?”
因为要是秦弘毅不中毒的话现在在自己面前的就不会是这个女人了,可是她和秦弘毅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舍命救他,而现在还出来主持大局。。
“是。”沈澜也不隐瞒。
“你不用想从我这里得到解药。”左丘司中几分得意,最起码自己没有输的那么彻底。
“我根本就没有想从你那里得到解药。”沈澜淡淡的说“第二个问题,丞相的计划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左丘司中正视着沈澜,好看的小说:。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惊讶我怎么问这个问题,而且怀疑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沈澜很自信的说。
左丘司中看着一边不回答沈澜的问题,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怕。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丞相经营这么多人,而且一直辅助太子,要的无非就是权力和金钱,金钱他已经不缺了,这么多年他中饱私囊,行货经商早就富可敌国了,而权力的终极地位就是帝王。”沈澜简单的说,这种话是要杀头的,可是沈澜没有苛刻的封建思想,所以不认为说这些话有什么不妥。
左丘司中虽然表情倔强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惊讶的,他不知道南平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你想过没有。”沈澜走到左丘司中的面前“你现在在我的手里,要是你坚持在我这里做一个没用的人,我留着你干嘛?”
“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给你说吧,用手段是因为没有绝对的能力,要是有绝对的能力任何手段都是跳梁小丑。”沈澜不在意的说“能绝对是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必要解释也没有必要隐瞒。”
左丘司中正视着沈澜,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我倒想知道我对你还有什么用处了。”
沈澜笑了一下:“这个要你说了,我暂时找不出有什么用处。”
“我知道腐肌散的解药。”
“那就是说你能拿到木樨子和芝椒了。”沈澜简单的说。
左丘司中微微的有些惊讶了,他没有想到沈澜竟然已经知道腐肌散的解法了,不过她知道了能怎么样,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拿到木樨子和芝椒的:“是。”
“可是我不需要通过你得到木樨子和芝椒。”
“你和恪坎皇室有什么关系?”左丘司中这下正视沈澜了。
“没关系。说说你还有什么用处吧。”沈澜很有玩味的说。
“我知道先皇在什么地方。”左丘司中犹豫了一下说,要是秦弘毅真的是先皇的遗孤,那么他一定会对这个问题有兴趣。
“算是一点用处。”沈澜稍微的思想了一下,之前燕舒歌也拿出了这个筹码,不过先皇对秦弘毅来说应该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