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沈澜看着他。
燕舒歌审视了一下沈澜:“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你从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到现在连云壤皇子都为你担心,你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他们那么痴迷,连我弟弟都甘愿臣服于你。”
“不要那么好奇,要不然下一个人就是你了。”沈澜说完闭上眼睛不想和他说话了。
“对,也许就是好奇。”燕舒歌轻笑了一下。
不过他对什么好奇也不会对女色好奇,再说沈澜并没有多少姿色。他要看看沈澜是云壤皇子心里有多重要,或者利用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击垮秦弘毅。
燕舒歌绝对不是那种会亏待自己的人,虽然是军营不过建了暂时的府邸,虽然不大,可是也不缺。
沈澜被安排在距离燕舒歌很近的一间房子里。
“把这个吃下去。”燕舒歌拿着一粒红色的药丸。
一般情况下红色是危险的颜色,说不定就是毒药,沈澜怎么会乖乖的吃下那个东西。
“你的功夫在我之下。”燕舒歌说着单手擒住沈澜直接让她吞下那粒药丸“我没时间看管你,让你折腾,不想死的话尽管逃跑好了。”他说完就走。
沈澜淡淡的看着燕舒歌,这个人实在太阴狠了,这种人好像一点怜悯都没有。
那药丸跃过她的喉头,清晰的滑下一道灼热的印记,让沈澜不得不调息抵抗。燕舒歌之所以不担心沈澜会把药丸吐出来,是因为那药丸入喉既化,就是顶尖高手都没有能力把它逼出来。
她用桐仙草淬炼过身体,再加上习武已经被身体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那些东西在她身体里融化入侵,都会被她很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时候她发现好像有些莹蓝色的东西开始抵御那些火红的印迹,她慢慢的梳理,把那灼热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汇集,虽然很难受,好像身体要炸开一样,不过她必须要那样做。
所有的经历都是人生之中宝贵的财富,其中最为宝贵的就是痛苦,它如同锤炼灵魂的熔炉,让我们的生命得到升华。
一口黏糊的黑血吐了出来,沈澜觉得有四肢百骸都轻松起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连我都不让进吗?”燕舒笑冷冷的说。
守门的两个侍卫犹豫了一下让到了一边。
沈澜立马站在自己吐出的黑血那里,虽然燕舒笑不会伤害她,可是毕竟的燕舒歌的弟弟,他不能让燕舒歌发现自己已经把那毒药给逼出体外了。
“你来干什么?”沈澜淡淡的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发生变化了。
“我不知道我哥会这么做,不过我会让他放了你的。”燕舒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
“不用了。”沈澜不想得到他的帮助,最难还的是人情“你哥要是听你的,就不会利用你拖着我们了。”
燕舒笑也十分的无奈,沈澜说的是对的:“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沈澜很想笑,我为鱼肉还能有什么需要?只是燕舒笑有这样的心,她又怎么好太驳了他的颜面:“你哥已经安排的很好了。”
野旷天低树,沈澜看着草原的黄昏,天边剩下最后一抹金黄,明净的天空让一切都棱角分明,大自然的造化之美难道就比不上那些财富虚位吗?
沈澜的反应让燕舒歌有些意外,太淡定了,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俘虏,而是来这里游玩一样,比他还要惬意。
“怎么?怕我逃走亲自来看管?”沈澜很不在意的说。
“一点都不怕。”燕舒歌挥手让人拿了椅子坐在沈澜身边“你说要是秦弘毅知道你还活着会怎么样?”
“他知道我还活着。”沈澜没有必要隐瞒燕舒歌。
燕舒歌却有点意外:“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现在是秦弘毅毕竟有自己的势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上他的卧榻。
“我去找他能怎么样?”沈澜简单的说。
燕舒歌有兴趣了,这个沈澜的思维还真的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现在可是皇子,要是一朝得势,可是下一个南平皇。”
“那又怎么样?况且你会让他那么轻易的登上皇位吗?”
“不会。”燕舒歌简单的说,和聪明人说话不用遮遮掩掩的。
夜空旷,环着这辛月城的繁华,多少人快活,多少人落寞,全部都被凝固在这光影之中。
伏云曦休书让雪鹰带走,雪鹰要比信鸽可靠的多,它本身彪悍飞的更高,有更好的体力。
“哇,你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让你父皇撤兵,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我一定要认识一下。”祝连雪更加好奇了。
“你觉得燕舒歌都向我下手了,我们还可能合作吗?”伏云曦可不想让沈澜负担这个借口。
祝连雪思考:“那个燕舒歌也不是没有城府的,怎么会轻易的向你下手,莫非,他也喜欢那个沈澜?”
伏云曦苦笑了一下,突然想到燕舒歌竟然向自己下手,那么就是说云壤对他的左右已经不大了,要是合作出了问题,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