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弘毅,我给你机会。”沈澜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回到家里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就是林念潇给他取了披风他都没有注意。
“师兄。”林念潇看秦弘毅失神的样子。
“嗯,那些助兴的舞女都是什么地方来的?”秦弘毅突然说。
“各地的都有,不过师兄放心,他们的都是知根知底的,我们各个地方的势力送过来的。”林念潇开心的说。
其实她的心里不开心,秦弘毅心里没她,即使答应了要娶她也只不过的被迫于现在的形势。
“不如我们先去看看吧。”秦弘毅突然说。
“她们有什么好看的,师兄要是现在就想看跳舞,我跳给你看啊。”林念潇拉着秦弘毅的手。
秦弘毅轻轻的摔开了:“我有些累了,你早点回去吧。”
林念潇心里气结,就算是她不喜欢秦弘毅也不能容忍自己要面对是男人不喜欢自己。可是聪明的女人知进退,既然他不喜欢就不要烦他了,出了门就像娄兰轩方向走去,她倒要看看你是谁吸引了师兄的注意力。
沈澜刚回来就听说要集合,于是赶紧的也去了正院。
再见到林念潇的时候沈澜竟然异常的冷静,也许是因为她已经想过一万次她们会再见吧。
“你们三个为什么都带着面纱?”林念潇冷冷的看着她们。
“回主子的话,因为天寒生了冻疮,所以不能示人。”白梅懦懦的说。
“生了冻疮。”林念潇有些不相信,因为她也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把面纱取下来。”
她们三个慢慢的取下面纱,脸上真的有红肿的冻疮,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引得别人哄堂笑了起来,就这样还来献舞,恐怕是来丢人献脸的。
“奴婢是在路上长的冻疮,不过不影响跳舞的。”白梅小心的说。
林念潇死死的盯着沈澜,眼前的人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而且异常的危险,林念潇不是傻子,沈澜再装扮都难逃她的眼睛。
“你叫什么?”林念潇盯着她,就算是换了容貌,声音应该不会变的吧。
“奴婢静云。”沈澜压着嗓子说话,这种声音和她原来的声音一点都不像。
其实她可以让白兰说她是哑巴的,可是那样就不能打消林念潇的疑虑,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说话了。
听到这声音林念潇算是放心了,那个沈澜的声音异常的清脆,怎么会像这样低沉嘶哑:“那你们就带着面纱跳舞吧。”
一个女人的丑有时候是讨好另外一个女人是武器,因为美女对姿色都很看重。
听着别人吃吃的偷笑,沈澜心里冷笑,林念潇我承受的终有一天会让你全部偿还。
回到住处他们都取下了脸上的伪装,这种简易的伪装很适用。
“宫主。”白梅担心沈澜心里不高兴。
“没事,江古木的药配制的怎么样了?”沈澜一点都不担心,她这次的目的不是林念潇,而是秦弘毅。
“差不多好了,那些乞丐也都安置了。”白兰轻声说。
“好。”沈澜也不再继续说话了。
看着到处都是红色,秦弘毅不停的想沈澜,他从未如此的想一个人,而且他感觉沈澜好像就在他身边一样,这种感觉在茶楼里出现过一次,而这几天缠着他不放。
那个时候沈澜只是盖了一方喜帕送到他屋子里,她不愿意,他也不喜欢,所以洞房当天沈澜就睡在隔壁了。
她没有婚礼,没有喜酒,没有祝贺,只有一方喜帕,那个时候他也没有多看那一方喜帕,而如今那却是他此生最美丽的喜帕。
“少爷?”朱高远看着一脸惆怅的秦弘毅。
秦弘毅回了一下神:“什么事?”
“军师找你去有事。”朱高远心里很清楚少爷是想少奶奶了。
“我马上就过去。”秦弘毅舒了一口气眼中露出坚毅的神情。
林奚从叫他无非是把自己已经抬到岳丈的位置了,要他以后好好待林念潇,作为任何一个父亲能唠叨的,他也都唠叨到了,说道林念潇从小没有母亲,说自己怎么疼爱这个女儿,说到动情之处还不忘擦一下眼泪。
秦弘毅只能装作很认真听的样子,连好好待林念潇的保证都没有。
林奚从见差不多了于是先回去了,他现在对着秦弘毅越来越恐慌,好像有什么东西自己再也握不住了一样。
沈澜试了一下音,虽然这琴和月吟相比差的远了,可是还算顺手。
“宫主这是要干嘛?”白兰很奇怪。
“你打听清楚了,现在那里只有他一个人”沈澜说着抱起琴。
“属下打听清楚了。”
“好,你们三个守着,最好不要让其他人靠近。”沈澜说着就走。
王府很忙,秦弘毅很闲,好像别人在忙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寒冬天短,冷夜漫长。
秦弘毅看着天空之中清冷的月亮,想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