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组织都需要物质基础,九幽也了例外,但是因为他目的明确伺机而动,一直都是在暗中,所以他下面的成员基本上都是独立自营的,什么行业的都有,成家族继承的形式,很多都是因为九幽对他们先祖有恩,于是效忠九幽是他们的家训。
慧寻并不知道沈澜得了桐仙草,沈澜第一次用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身体如同烈火在燃烧,幸好她有忍耐疼痛的强项,而且经历了生育之后这种能力更强了,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也来个刮骨疗伤会怎么样,那显然只是想想,自己怎么能和武圣人相比。
但是从那之后慧寻看她的眼光有些奇异,好像发生了自己不相信的事情一样,而沈澜也觉得自己的综合能力也增强了,不光是在武功上就连记忆力都增强了,好像只要她需要的能力都变成很自然的东西。
与此同时她也在思念这秦弘毅,这种思念带着纠结的,秦弘毅认为她已经死了,那么林念潇的上位是不是变成必然的?而他在那样的环境之中会做什么选择呢?她暗暗的希望秦弘毅不要和那对狠辣的父女翻脸,可是在仇人的面前卖笑是不是更痛苦一点呢?
秦弘毅每天看到林奚从和林念潇都会想到沈澜和惨死的秦家一家人,不管怎么说他在那里长大,尤其是柳氏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对秦家已经没有任何怨念了,取而代之的是窥觊,不管怎么说秦勇是当儿子一样把他养大,虽然不在身边,但是保全了他生命。
在最后的时间里秦恬儿还不顾自己的安慰的叫他们,这种恩情秦弘毅自然不会忘记了。
而自己身边的人呢?
他一副仁慈的将自己养大,结果只把自己当做傀儡,而且还有杀母之仇。看着他任何和善的嘴脸都觉得无比的讽刺。
但是为了给沈澜报仇,为了救出父皇,为了还秦家一个公道,他必须走下去,甚至他已经想到出卖自己的灵魂。
“师兄,不要这么累了。”林念潇很关心的把丝巾递给他,可是心里却递给,秦弘毅的剑术长进也太慢了。
“没事,我要加紧练习,这样才能不让师傅担心。”秦弘毅接过丝巾擦了汗。
林念潇那没有一点波澜的眼底他不是没有看见,但是现在当做没看到,或者是因为林念潇对他一点意义都没有吧。
“爹管着那些人也挺累的。”林念潇有些抱怨“只是师兄现在刚接触还不能接手。”
其实秦弘毅知道只有他和林念潇结婚了林奚从才会把权力交给他:“师傅这也是为大局着想。”
“师兄不能这么想,我爹做这些不都是为了师兄么。”林念潇楚楚的说。
秦弘毅点头:“难为师傅了。”
其实若是以前林念潇自己也是努力一点靠近秦弘毅,毕竟那个位置很诱人,可是自从见过燕舒笑之后她觉得有比那个位置更重要的东西,比如心动。那是因为她从小被教育取得那个位置,现在对那个位置已经不怎么感冒了,尤其是因为没有受到那个位置之上的尊荣,自然也疲倦了。
秦弘毅的身体经过桐仙草的淬炼,现在的武功早就跻身高手行列了,只是他很清楚要是自己太强的话林奚从一定会想其他的办法控制他,所以他只能继续隐藏,这是林奚从以前交给他的,现在用来对付他。
燕舒笑看过那些婴儿之后就离开桐城了,那娇嫩的婴孩呀呀哭泣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了罪恶。他的对手可以是一个更强的人,自己不介意死在他的剑下,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对婴孩下手,难道这就是天下吗?
他也没有问那些人那些婴儿最后埋葬在哪里,只是去有沈澜的地方转了转然后离开了,秦家没有了,经纬图从此再无迹可寻,那么他在桐城也没有意义了,也许找经纬图也是没有意义的,自始至终他从未出现,却和它彻底有关。
他身边只带着郭雯儿,这是大哥要的,既然放在这里没用了,那么就换一个地方。
看着郭雯儿抚琴燕舒笑脑子里却是另外一个旋律,想想因为那个旋律自己把郭雯儿丢进水里过。
“雯儿,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为什么把你丢进水里吗?”燕舒笑浅笑起来,他的那种于世无关的浅笑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奴婢不知。”郭雯儿的声音轻柔的好像直接抚在人的骨头上一样,让人舒服。
燕舒笑却没有再继续回答,也许那天晚上的沈澜真的很诱人,也许那天晚上自己就应该带她走,那样她是不是会有另外一种际遇,可是现在她只是那么清晰的记忆,虽然很少但是清晰到永不退色。
驶出桐城的马车无法忘却这里的曾经,燕舒笑要去京城,哥哥不在他要在京城经营那里的势力。
他绕路去了夏城,因为秦弘毅在那里,这次相见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
城墙上一抹黑影掠过,燕舒笑用了自己最不喜欢的黑色,可是他要谨慎。
秦弘毅竟然能直接感觉到燕舒笑的气息,于是他跃出窗户到了屋顶。
“你武功精进了不少。”燕舒笑转身看着他。
“你怎么会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