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对这个提议犹豫了一下,有一个词要人多眼杂,她现在的非常时期:“你不用学女红的吗?”
“我不喜欢。”秦恬儿有些沮丧她最不喜欢就是的女红之类的东西。
沈澜那是相当的认同啊,这个时代女人简直都成小叮当了,要什么都会:“那也要学呀,总不能过了门被婆婆看不起啊。”很违心吧,可是话就要这么说。
秦恬儿感觉这个有些没意思。
那边秦弘毅剧烈的咳嗽起来了,沈澜慌忙的过去给她抚背。
秦勇看到这样:“毅儿,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孩儿告退了。”秦弘毅很弱的说。
“儿媳告退。”沈澜也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众人看着沈澜扶着秦弘毅离开,表情也都各异。
进了花园秦弘毅就拦着沈澜的肩膀慢慢的走着:“累不累?”
现在沈澜已经有些精神短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胎而且年龄小的原因,身体不怎么显,再下去天气凉了穿的衣服厚了应该可以再瞒一段时间,可是这件事终究是瞒不到尾的。
“还可以。”沈澜依着秦弘毅。
她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在她的那个时代里,婆婆知道自己的儿媳有身孕了就会像菩萨一样供着,可是她倒好要偷偷摸摸的瞒着。
“这么好的月亮,不看浪费了。”沈澜抬头看着月亮说。
秦弘毅对沈澜的这种说法已经习惯了,在沈澜眼里一切美好的东西不及时享受都是浪费了。
突然沈澜来了精神:“回去我给你弹奏一曲。”
沈澜其实很少弹琴,虽然喜欢可是弹的却很少,她心里清楚这种声音很招人的,就像秦弘毅听她弹唱《笑红尘》一样,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总是会给他们太多的震撼。
今天的月吟异常的乌亮,沈澜抚摸着琴身,连一个琴穗都没有,可是沈澜能感觉到它那种无法超越的气场,这月吟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样。
秦弘毅拿来了自己的笛子,不过只是安静的听着沈澜弹奏,这首曲子他同样没有听过,不过仿佛会把他带入唯美真挚的爱情之中,那里不含一丝杂质,当沈澜弹第二遍的时候秦弘毅的笛子也响了起来,两个人合奏无比的和谐。
“好。”暗夜之中一个人走了出来。
两个人看到燕舒笑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
“苏娴,摆酒菜。”秦弘毅这次倒没有对燕舒笑那么不近人情。
一个能欣赏对手的人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而且这种人很少见,即使只能做敌人也此生无憾。
燕舒笑本来没有想出来的,可是他无法逃脱那琴声,以前的那一曲和今天的这一曲,超凡脱俗如同天籁。
“敢问尊姓大名。”秦弘毅亲自给燕舒笑倒了酒。
燕舒笑也坦然受过:“在下燕舒笑。”
秦弘毅笑了一下:“乱世之中群雄并起,我看燕公子也非泛泛之辈,为何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一沈澜已经退到一边了,按照礼节她是不能见男客的。
燕舒笑放下杯子:“秦公子身居深院也会关心这些。”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也只是不想死而已。”秦弘毅简单的说。
燕舒笑却是自嘲的笑了一下:“秦公子一下就说到了要害。”
“可是我看燕公子却不是只是不想死。”
“我?我只是想好好的活着。”燕舒笑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给秦弘毅也倒上。
这两个人突然之间有点像朋友了,男人的相处方式真是奇怪,他们不是应该结仇的吗,话说因为女人兄弟能都反目,这两个人倒好因为争一个女人倒像兄弟一样在一起喝酒了。
其实沈澜让燕舒笑感觉到了寂寞,一个人在空旷的地方这是他很习惯的生活方式,可是看到她像一只小麻雀一样,为了微薄的生活跳来跳去而且乐此不疲,他突然觉得生活是不是可以有另外一种方式?很简单的,只要是生活就好了。
所以在这个月圆之夜他不能容忍自己那么孤单,也许看着她就好,可是他还是错了,沈澜不自从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开始,那种疼痛就不再消减了,伴随着随之带来的记忆,也在思念中发酵,最后粘稠的再也化不开。
“可是有时候只是简单的活着却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有些事情一出生就注定要面对。”燕舒笑突然笑的有些凄凉。
这点秦弘毅可以体谅出身这种东西谁都无法决定,可是却能纠结人的一生:“在下可否问一句。”
“请说。”燕舒笑客气很多,自从知道秦弘毅也是深藏不露之后,除了警惕还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如若不是需要谁愿意瞒的这么辛苦。
“我听澜儿说你要一副山水画。”秦弘毅很随意的说。
燕舒笑却眉头紧锁了,这事沈澜都和秦弘毅说,她究竟是什么用意:“是。”既然知道了就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不管澜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