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你干神马。”紫梅吓得大叫。
她这一叫。惊醒了不少帐篷中睡觉的人。也包括哪些佣兵。他们钻出帐篷。准备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狼校长却不给他们机会。雯雯一刺未中后。他便捉住了雯雯的手。将匕首夺下。扛起雯雯朝自己的帐篷而去。
回到帐篷。将雯雯放在睡袋上。狼校长以为。这下雯雯怎么地也会醒來吧。哪知。这一路上雯雯就沒醒过來。一直处于一种恍惚迷离的状态。
“不会吧。梦游梦成这个样子。狼校长。你和她有仇吗。”杜天熨感叹而道。
“哪有什么仇。人家不是在梦游。也是。有谁和她有那样的深仇大恨。将那仇人当成我了。我明白了。她偷偷摸摸地起來。想必是去刺杀她的仇人。我一拉。结果。他就把我当成她的仇人了。”狼校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
“这个死妮子。到底梦到了什么。真是险。差那么一丁点。猪粪。你的身上就被雯雯扎出一个窟窿了。”紫梅心有余悸的道。
“是啊。太险了。狼校长。不错啊。还有点身手。那么近的距离。居然被你闪开了。看不出。你还是个高手咧。”杜天熨竖起大拇指道。
“什么高手低手的。我只是一个教书匠而已。’
“别谦虚了。狼校长。对了。这个雯雯以前有个夜游症不。”
“好像沒有。”紫梅回答道。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好端端会梦游呢。”
“这个我们哪里知道。”狼校长沒好气的道。
“行了。你们两个看住她。也别吵醒她。等她醒來再说。”
狼校长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刚才那样她都沒醒。真是吓人。梦游梦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奇葩了。”
杜天熨走后。狼校长与紫梅将那些什么刀啊。枪啊。一切杀伤性的武器全部藏起來。而后。两人轮流睡觉。
一夜无话。雯雯再也沒有梦游。也沒有出帐篷。
到了天亮后。紫梅去推雯雯。可是怎么推。怎么叫。雯雯就是沒反应。什么情况。这样的事情吧狼校长。紫梅吓得不轻。
他们不得已。赶紧叫來了那个年轻的队医。
队医过來后。检查了半天了。得出了一个结论:雯雯一切正常。只是她处在一种深度睡眠之中。换句话说。雯雯昏迷了。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昏迷。因为队医也沒见到过这种怪事。
这个结论弄得狼校长。紫梅。以及陪同的杜天熨。飘风侠都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紫梅记急的团团转。
“别急。别急。梅子。别急。我们好好梳理梳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对于雯雯的昏迷。屠队与廖木接到杜天熨的报告后。赶紧过來。看到眼前的这种情况。也是大惑不解。
而狼校长则在一边眉头紧锁。不断地來回渡步。
“朗莫。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昏迷。你给我仔细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廖木终于叫停了不停走动的狼校长。
“我想來想去。昨晚并未发生什么啊。要说有事。你们也是知道的。就是那老欧來过。跟我们來聊天而已。其他沒啥啊。我也是想不明白。为何发生这样的事情。我...”
“慢着。慢着。 朗莫。你停一下.....”廖木打断了狼校长的话。然后也在帐篷里來回走了几步。最后道:“我有个想法。或许这跟雯雯的昏迷有关。”
“什么想法。”狼校长忙问。
“朗莫。你昨晚不是跟我说了老欧來你们这里的事情吗。”
“沒错啊。”
“那就是了。我们一直搞不清老欧找你们究竟是为何目的。但是。看到雯雯的昏迷。你们想。他们昨晚会不会是为雯雯而來的。在你们谈话的时候。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接着就是雯雯的梦游...”
廖木这么一说。狼校长心里仿佛看到了一丝光明。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们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廖木又道。
“可是。聊天。能把人聊昏迷。再说。昨晚。那老欧离雯雯那么远。他能做什么手脚。就算他下迷魂药。也得有机会啊。我们那会儿都盯着他呀。”紫梅道。
“这也是我的迷惑之处。只是。你们现。老欧沒來。雯雯好好的。老欧一來。雯雯就变成这个样子。你们想。这事情是不是太蹊跷了点啊。”
狼校长的话。使得在场之人都点头。
“不错。我觉得有这个可能。问題是。他若下手了。他是如何下的手。隔空无影掌。不可能吧。那老外也不会玩意吧。”屠队道。
“假如是他们动的手。我敢肯定。那绝不是老欧。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那个翻译干的。”狼校长突然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