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么,别去了,你得睡觉,你得听话,听话才是好孩子啊,是不是,”紫梅几乎用命令的口气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让去就不让去,行了,不去就不去嘛....”雯雯撅着嘴巴,
“这就是嘛,猪粪,我们走,我们去给杜天熨站岗去,”紫梅说完这句,拉着狼校长就出了帐篷,
“你们不就是不想让我当电灯泡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嘿嘿,我有的是办法,,”雯雯狡黠的嘟囔的了一句,脸上露出浓浓的坏笑,立刻坐在睡袋上,闭眼感应,
“我说,你为什么不让雯雯出來,你让她一个人呆在帐篷里,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出的帐篷,狼校长问,
“这是我们两人的世界,她还小,不懂,再说,不是有武警二十四小时巡逻,我们又不是在外边呆很久,很快我们就回去,沒事的,再说,我们也可以检验一下杜天熨他们的值班水平啊,”
“对头,有道理,”狼校长兴奋不已,不由自主地揽住了紫梅的小蛮腰,
“只是,今晚怎么乌漆吗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上半夜还能看见那毛月亮,这会儿死到哪里去了,你看天上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这真是太扫兴了,真是见鬼,”狼校长又道,
“沒月亮就沒月亮,我们有手电筒嘛...”紫梅却一点不在乎,
“梅子,你不觉得后半夜的温度一下子降下來了不,我怎么觉得有些瘆的慌的感觉,”狼校长又问,
“瘆的慌,瘆你个鬼,本姑娘好不容易有兴趣陪你出來走走,你说这说那的,你还想不想溜达,”紫梅不高兴了,
“想,当然想,哎,你真想去替杜天熨他们值班吧,”狼校长赶紧道
“你说呢,”
“我看不是....梅子,昨晚..我们.....我现在可是好向往,你看我们是不是....”
“昨晚我们怎么了,”紫梅却明知故问.
“你这个人真是不地道,怎么就不认账了呢, 昨晚我可是被你欺负了撒.....”
“你个死猪粪,明明是你欺负我,还说是我欺负你,我看你的脸比我们家的母猪皮都厚...."
打情骂俏之间,两人摸黑來到一棵树旁,
“不许动,口令,”狼校长顿时觉得,黑暗处,不知从何处伸过來的一支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的腰间上,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狼校长很快就知道那不是木棍,那是一支冰冷的枪口,他下意识的举起了双手,
紫梅本想动手,看着狼校长举起了手,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然而,借着帐篷外那空地上挂着的那几盏不算很亮的照明路灯,紫梅也知道,人家在暗,你在明,动手,肯定是吃亏多,
“兄弟,别冲动,自己人呢,”
“我当然知道是自己人,要不然,你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吗,” 另外一个声音想起,狼校长立刻听出那是杜天熨的声音,
“我说,老杜,你神经兮兮的干甚,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很容易吓死人的,”狼校长长出一口气,极为不满的道,
“我才被你们两个吓死呢,刚才散会的时候不是说的很清楚了,沒有特别的事情不能够随便出來的,若不是你们两个一路嘀嘀咕咕,只怕我们都把你们当作那些佣兵了,”杜天熨笑道,
“这么说,我们刚才的话你听到了,”松口气的紫梅听完,立马问,
“我听到了一小部分....”杜天熨小声笑道,
“这么说,你真的听到了,”紫梅的声音提到了八度,
“沒,我什么都沒听到,真的,我对天发誓,”一听紫梅的音调不对,杜天熨立马纠正,
“算你识相,告诉你吧,我们睡不着,准备帮你们值班的,”
此时的杜天熨身边还站着一个武警,但是他始终背对着狼校长两人,警惕地盯着藤木竹春那边的帐篷,
“这位是....”
“狼校长,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此人慢慢扭过头,
“花小九,”狼校长与紫梅异口同声道,
“沒错,正是我花小九,我刚才听你们说,要來替我们站岗,拉到吧,让一个书生和一个娘们來我们站岗,说出去,我们还怎么混,废话少说,请你们立刻回到你们的帐篷中去,省的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我可告诉你们,那些人打冷枪可是很在行的哦,要偷着亲热也得找个好日子撒,你说是不是....”
听着花小九阴阳怪气的一番话,紫梅哪里忍得住,拳头一晃,一个箭步就朝花小九脸上暴揍,
那花小九正调侃的有劲,哪知紫梅突然动手,而且是鬼影的一样的袭击,还沒來得及反应,便啪嗒一声,边被紫梅如砂袋一样击倒在地,
事情突然,狼校长傻眼,杜天熨也是愣神,
“你这个泼妇,居然敢袭警,”
花小九终于回神,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就要往紫梅这边挥拳,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