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清楚,如果要想知道点详细情况,你还是去问杨蛟吧,怎么,你对这感兴趣,”王村长颇为奇怪的问,
“不,不,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菜來了,咱们喝酒,”
到了晚上,等客人都散去后,狼校长在阿兰这里给廖木打了一个电话, 她将白天肖柔怀來这里的情况大致説了一下, 电话那头, 廖木只是説知道了,他还説, 明天回來村里一趟, 让他做好充分的准备,
当放下电话后,狼校长苦笑不已,笑骂道:‘该死的木头, 不就是让我多准备点钱请他吃饭吗,來吧, 我钱多着呢, 你吃不穷我,”
一旁的阿兰听完, 笑道:“你还别説, 这廖所长好像就吃定了你,”
“唉, 命苦呢,谁让别人抓住了自己的小辫子,”狼校长苦笑摇头,
“别怕, 有我呢,我不是这里的老板娘吗,再説, 你的存折不还在我这里放着吗,我会帮你省钱的,”阿兰笑嘻嘻地道,
沒错,从新年一过 ,狼校长就把他的那些剩下的非法所得,全部交给了阿兰,一是为了帮他保存, 二是为了较伙食费, 毕竟这家伙天天要吃好的, 开销不少,这笑云餐馆虽然是阿兰开的, 可公是公 ,私归私,狼校长在一方面做的很好,只要吃了饭,就一定会交饭钱,他的这一点令得戴酒鬼和翠翠颇为放心,
至于狼校长晚上睡觉的地方,他不顾阿兰的反对,已经铁了心睡在餐馆里,同居,对于城市你來説, 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对与偏僻的山沟沟來説, 就存在很大的问題,人们的思想毕竟还很保守和封建,不过,对于狼校长來説, 因为他的形象在峰花村实在是太好, 所以大家对于他和阿兰同居的情况都采取了默认的方式,村里也很少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为此,狼校长很是自豪,
新年刚过,春意料峭,峰花村还是处于一种寒冷的阶段,大家伙早早的钻进了被窝 ,狼校长和阿兰也不例外,早早地躺在被窝里 ,卿卿我我一番 ,舒舒服服的进入梦想,然而,在五迷乡乡政府的一间装修精致的宿舍里,肖柔怀却独自一人靠在床头上 ,无法入眠,
从峰花村回來的路上,他的大脑中就一直浮现出一个人的人影:阿兰,
这次看到阿兰, 不知是错觉, 还是以前沒有看清楚,他发觉美丽的阿兰不知比以前又不知漂亮了多少倍,也确实是, 处于幸福当中的女人,不论是肤色 ,气质,神态都要比平常好很多,古人云,发春女子在和男人在一起时:眼带桃花,色如春黛,这一点都不假 ,当今天看到阿兰时 ,她对肖柔怀的引诱 ,好比万蚁爬心,弄得他极为难受, 可人家是名花有主,那个主人还是他的仇敌,
肖柔怀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家伙, 他的这种性格比起女人來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这个女人本來是他的胯下娇物 ,只不过是输给了别人,他是这么认为的,他的对手不但抢走了他想得到的女人,还将他打了,甚至差点将他给弄死,这令他几乎要发狂,特别是今天见到他的对手就这样紧贴着站在阿兰身边, 他恨不得跳起來将他撕了,可他不能那样做,因为那不符合他的做人风格,
同样的道理, 他的对手也想跳起來将他给做掉,可他的对手沒有这样干,
“狼校长,该死的狼校长,你怎么还不死,”他口中哼哼骂道,去年,那两个泰国降头师信誓旦旦的説, 收拾一个毛头小伙,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随便吹口起,也能将他吹死,可如今, 那两个降头师无影无踪,不知死活,狼校长却活得潇潇洒洒,有滋有味,
想到阿兰, 肖柔怀自然想起了蓝馨,那个是他同样想得到,却沒有得到的美女,到后來, 一招昏着,尽让狼校长给得手了,想到这,肖柔怀不知道是哭好, 还是笑好,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聪明的人物, 可为啥会栽在一个毛头小伙手里,而且是栽得不清不楚,它带给他的只有奇耻大辱,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老刘应声而入,
“有消息吗,”肖柔怀头也不抬 ,直截了当的问,
“刚接通电话, 他们愿意派一批好手进山,”
“这就好,另外,考古队那边的事,你也得抓紧,得做的像个考古的样子,专家多请几个都无所谓,他们都是搞这一行的人,沒有他们, 我们根本无从下手,再説,反正他们都是送死的探路人,另外,有关护送他们的武警 ,你尽量挑一些较差的人前去,家伙也不用太好,装装样子就行,免得动起手來麻烦,”
“不过,领导 ,人家还有个附加条件,”
“附加条件,”肖柔怀皱起了眉头,
“对,他们説那四个国外的考古专家中, 有一个是日本人,还有一个是意大利人,对方说,我们不但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而且,我们不能太多的干涉他们的行动,”老刘小心的回答,
“哦,他们真的这么説,”
“对,”
“有点意思, 这个你先让我考虑考虑,再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