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鼎他们一伙。的确是盗墓贼。”廖木喝了口茶。翘起二郎腿。开了个头。
“他们以前也确实是道士。只不过。因为犯戒而被逐出山门。从那以后。他们三人便干起了盗墓的勾当。”
“为啥。他们就不能干一点其他的正经事。”狼校长问。
“我也希望他们能干些正经事。但依他们的个性。他们干不了。三人之所以被逐出山门的原因。就是他们在当道士时。三个去挖的别人的坟墓为盗宝而受罚。这么些年來。他们在盗墓一行还混出了一个很响亮的名头。叫‘枯墓三鬼’意思是。连鬼都要怕他们三分。就算是再恶再险的的地方。他们也敢去。据我们的苦心调查。发觉他们三人之中。领头的元鼎。这个人是个有些意思的家伙 。他懂得很多盗墓秘术。他不需要借助太多的探墓设备。比如罗盘。探阴爪等等。他可以通过古时失传的线索。地势的走向。天象的变化。山川河流的脉象等等。用看风水的本领找墓穴。听説。他的祖辈都是靠这行來营生。他的本事得益于他的上辈。
挖别人的祖坟本來就是件缺得的事情。干多了。会祸及子孙 。所以。到了元鼎这一代。他的上一辈把他送进了道观。为的是为他们的那个家族积一点德。留一些香火。可谁曾想。那元鼎年轻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捣蛋 。平时极喜欢一些冒险刺激的事情。对于盗墓之类的活计。他当然非常感兴趣。尽管他的长辈不让他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可这个混蛋在玄学这一方面却是个天才。不但学到他祖辈的功夫。还将那些盗墓之术发扬的更为出色。如此。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心思呆在道观里 。某天 。手脚发痒 。一不留神。伙同他的两个同样不安分守己的师弟挖了别人的坟墓。触犯了道规。被人赶出來。一怒之下。他领着他的两个难兄难弟重新干回了他们家族的老本行。盗墓。听説。这些年來。三鬼的足迹跑遍了大江南北。深山险峰。沙漠戈壁。还有些密地 。险地。诸如西藏的最北边。云南的原始森林等。他们都敢去。不但如此。他门还在中东。欧洲。美洲。非洲。历练了许多回 。如此一看。这般神棍。还真是是帮疯狂的家伙。”
廖木一口气説道这。脸上少有的现出了些佩服神色。
“跨国盗墓贼。所长。有些意思。不过。我有个问題想问。”
“问吧。”
“他们走了这么多地方。那他们发财沒有。”
“这个.....”廖木一是无法回答。好一阵。他説道:“这三人行事谨慎。从來就沒有留下什么案底。所以。我很难下结论。但我认为他们应该发财了。要不然。这跑來跑去的。光路费就够他们的受的。”
“就是嘛。这只是你的猜想。所长大人。既然是猜想。你就不能完全説。人家是盗墓贼。”
“嘿。小子。你怎么老是护着他们三个。难道就因为。元鼎帮你对付了那两个降头师。”廖木很不高兴。几乎是瞪着眼睛训斥道。
“沒错。就这样。你要知道。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我报你个鬼。你以为元鼎帮你。就沒有处于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这下轮到狼校长惊诧。
“你这个笨蛋。説你是头猪。你还不承认。他之所以帮你。一是因为你救了他的两个师弟。这不假。可你想。他为什么要请蛊术师回來。对付那两个降头师。”
“那是因为他弄不过人家。请高手回來帮忙呗。”狼校长想也沒想的回答。
“高手。你错了。我刚才沒有告诉你的是。元鼎三个本來就是三个厉害的练家子。他们连鬼都不怕。难道他们惧怕那两个降头师。再説。道术里也有许多玄乎的东西。对付小把戏式的降头。我看他还沒有必要怕到那个份上。”
“那依你看.....”
“依我看。他们必然在山里遇见了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听以前的那个前任所长説过。山里有很多稀奇古怪。无法解释的灵异之事。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想到请帮手。我现在想的是。他们的那个帮手并不是很好请。可眼下正好出现了降头师。如此他就有请人的理由了。”
“这都是你的分析。对不对。”狼校长忽然狡黠的笑了。
“对。分析。”
“既然是分析。 那就是在猜咯。”
“你。啥意思。”廖木听出了狼校长的话外之音。
“所长同志。道一千。説一万 。你就是怀疑人家就是盗墓贼。但证据呢。你的话。説的很玄乎。但。我只能赞同那么一小部分。你説人家是盗墓分子。可为啥人家会在山口修一座这么大的道观。”
狼校长不知为什么。自从前些日子在山里碰到元峰和元云后。就已经猜到他们八成是两个探宝人。可面对廖木时。他却老喜欢和他抬杠。好像他和廖木天生就是一对冤家。
“那是为了掩饰他们的动机。”
“就是为了掩饰他们进山探宝的动机。修那么大的一座道观。你这个夸张了点吧。”
“小子。进步了啊。这个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