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开始黯淡起來,
狼校长看出了她的情绪变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示意她要有耐心,
果然,当廖木沉思完之后,他定定看着蓝馨道:“蓝老师,事情比较复杂,所发命案又是在别的城市,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所长, 我根本管不到,也管不上,所以,我实在抱歉,”
他的话,不要説蓝馨受不了,就是狼校长也是瞪大了眼睛,他不相信廖木会説出这样话來,
房间里 ,气氛一时变得无比的压抑和沉闷,
再一次受到严重打击的蓝馨,情绪哪控制的住,哗哗而流的泪水,一下子就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廖木,算我看错你了,你,你....”狼校长气的胸膛都要要炸裂一般,他实在不相信,一个嫉恶如仇的警察会説出这样的话來,
狼校长的光火,蓝馨的哭泣,廖木却无动于衷,不但丝毫不见反应,反而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两人,
“廖大所长,您请回吧,我知道,那些的事情的确过于复杂,我请你帮忙,看來也是冲动了些,这样吧,蓝馨的是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难为你了,”一通怒火之后,稍稍冷静下來的狼校长冷冰冰的发出了逐客令,
“小子,看來,你总算成熟了一点,不过,我还是为你的蹩脚表现感到丢脸,”廖木半笑不笑的道,
“你什么意思,”狼校长翻着白眼问,
“沒啥意思,蓝老师,很抱歉,我不得不这样説,”廖木却扭头对蓝馨道,
听到廖木的话,蓝馨止住了抽泣,她有些糊涂的望着廖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其实道理很简单,你们説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如果这样事情我要插手,最起码的一点,我必须认定你説的话都是真的,如果只是一般的案情叙述,可能我不会有什么怀疑,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但是,因为你是肖柔怀派來的,这样,我就不得不要小心,所谓一着不慎,沒打着狼,反而被狼咬,我刚才之所以那样问你,无非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结果,答案出來了,你的眼泪告诉我,你説得一切应该是真的,或许,我就可以查查这件事,”
廖木的话,使得蓝馨大喜过望,
她破涕为笑地连连説道:“谢谢,谢谢你,廖所长,我错怪你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感激你,真的,...”
“蓝老师,错怪我是正常的,你也不用谢我,这是一个警察应有的职责,大道理我不会讲,我只懂得一个理,那些个恶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可惜的是,某个自以为是,想当警察的笨蛋连这点都看不出來,真是失望,太令我失望,自己还一天到晚吹嘘説自个有警察的天分,真丢人,我都替他老爸感到脸红,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超级笨蛋,”
狼校长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难受,可他又不好反驳,无奈之际,只好挠着后脑勺直着脖子道:“死木头,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讹人,谁知道你説的话,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我现在都搞不清,究竟你是木头呢,还是我才是木头,”
“你説呢,蓝老师,你來説説,我和他谁是木头,”廖木笑哈哈的问道,
“这个,我觉得,狼校长是木头,”蓝馨笑着出卖了他,
“什么,你説我是木头,”狼校长也笑道,“不过,你説对了,我在廖所长面前从來就沒有占过便宜,木头就木头吧,我认,”
狼校长的话,把三人都逗乐了,
等三人消除了那点误会之后,廖木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來,狼校长知道,这才是他的正话,
“蓝老师,郎莫,对于这件事,难度不小,一是,游剑的死已经过了好几个月,证据极为难找,二是,那肖柔怀的身份,你们是知道的,如果要调查,取证,翻案,阻力肯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困难,三是,那肖柔怀我和他打过交道,这浑球比泥鳅还滑头,是个不太好应付的角色,
再説,平心而论,那边也的确不是我的管辖范围,我一个小片警,也根本管不到那样的地方,但我可以请人悄悄地查,游剑发案的那个D市,我刚好有个师兄在市刑警队工作,他应该了解当时的情况,所以,我先要问问他才能够做下一步的工作,至于我们这边,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想拿会蓝老师那个什么..什么照,在拿回相片的同时,我们想办法取得那家伙的犯罪证据,”
“那我们如何取得相片和证据,”狼校长忙问,
“嗯,这事 ,我们不能急,得从长计议,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今天我们三人之间的谈话,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千万,千万,”廖木再三叮嘱道,
蓝馨听着连连点头,但狼校长却显得很有意见道:“木头,你太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你説的保密原则,我懂,可我看见你那説话的样子,我看见就烦,你刚才就把蓝馨懵得够呛,现在还來这一手,肖柔怀不就是一个省级干部的公子,那又如何,难道他肖柔怀有三头六臂不成,我们用的着这样小心的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