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眼前之人是自己的灾星。但狼校长对她却只能干瞪眼。既不能赶她走。又不能大发牢骚。他只能瞪大眼睛如此问道:“疯婆子。你。你來这里干嘛。”
“哼。我來干嘛。当然是來蹲点打狼的。真倒霉。要不是你修的这破墙。我爸怎么会找到你这里來当着打狼的射击点。如果我爸不來你这破地方。他怎么又会被冻坏。如果他不被冻坏。怎么会轮到我來遭这样的罪。所以。説一千。道一万。姑奶奶今晚跑到这里來喝西北风。全是你这猪粪的错。説。眼下这帐。咱们该如何清算。”紫梅解下头巾。盯着狼校长。忿忿不平地大声説道。
听完这野蛮女毫无道理的逻辑。狼校长就不是哭笑不得那么简单了。他简直觉得眼前之人不可理喻。他昂昂头也丝毫不客气的回敬道:“胡説八道。这世上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吗。你就一母猪八戒。只会无理取闹。倒打一耙。”
“什么。你竟然敢骂我是猪八戒。”紫梅听完勃然大怒。借着门灯。狼校长明显可以感到她脸色的突变。
“沒错。你就是一女猪八戒。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説的一切都是对的。你又那么讨厌我。你完全可以不來这里。这儿。又沒人请你过來。也沒人欢迎你前來。”狼校长反唇相讥道。
“你。你个死猪粪。你以为我愿意來啊。要不是我那感冒发烧的老爸今晚非要來你这。我才不愿意趟这趟冷水。”
“这么説。你今晚是替杨叔站岗來了。”
“死猪粪。我再次警告你。説话客气点。什么叫來站岗了。我是替我我老爹來收拾那条可恶的白狼的。再胡説。小心我将你门牙拔下來。”
“哈哈哈。收拾白狼。就凭你。不要以为。你会那么几下拳脚。你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我看。万一你碰上那白狼。你连举枪的力气都会沒有。説不定。你还会被吓得......。”狼校长蔑视的大笑道。
“会吓得怎么样。”紫梅冷眼反问。
“会。会吓得尿裤子。”狼校长壮着胆。鼓起勇气。説出了自己想説出的话。因为他觉得眼前的靓女有时实在可恶。毫无道理可讲。对付她。只能以牙还牙。他存心想气气眼前的这火辣辣的凶妹。
“什么。流氓。看打。”结果。狼校长却还是错误地估计了这辣妹的厉害。紫梅飞起一脚。毫不客气地踹在近在咫尺的狼校长的肚子上。只听‘碰碰‘两声。那狼校长如同沙袋一般。一下飞出四五米远。
“你。你这个臭八婆。你竟然敢踢我。我要。我要奸了你。”躺在地上的狼校长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的説道。
“什么。奸了我。就你这瘦巴巴的太监样。你行吗。不要脸的流氓。看打。”紫梅听到狼校长‘奸了你’的三个字。一下子变得更加气恼。他犹如一直母猎豹般。一个箭步就窜到狼校长跟前。拎着他的后领。可怜狼校长一个七尺汉子。被一个女人。就像提一只小狼狗一样。将他拎在手里。那还有一点男子汉的威风。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狼校长。有本事。你再説一遍那最后那三个字。”紫梅伏下身。低着头。狠狠地盯着那半坐在地上的狼校长。她的鼻梁几乎是贴着狼校长的脸。
“説了你又焉能如何。。”狼校长仰着头问。
“好。那你説。我竖着耳朵來听。”柳眉突然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説道。
“好。我就説。”
“説。快説。别磨磨蹭蹭。你是不是不敢説。如果你今晚不敢説。你就不是不是个男人。”
“哼。你以为我不敢 。但为了表示我是个纯种爷们。我还有一种方法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哈哈。孬种。我就知道你不敢説这三个字。连説説你都不敢。你还能干什么。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也不配做男人。我呸。”柳眉説这话之时。已经将拎着狼校长后领的右手。稍稍松开了些。
哪知。在她稍稍一放松之后。那狼校长突然发难。将自己的两只狼爪子。突然伸向了她丰满的胸部。
由于狼校长这一招太过于突然。距离又如此之近。柳眉根本沒有防备。一声极为短暂的惊叫过后。被狼校长的狼爪子在她的胸前來了个贴贴实实的亲密接触。原來这就是狼校长所谓的‘还有一种方法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出于本能反应。柳眉闪电般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饱满酥胸。瞬间呆立在原地。等她反应过來以后。那身旁的狼校长早已一骨碌爬起。撩开脚丫。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先到陈大的房门上。狠命猛敲了几下。然后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碰咚’的一声响。关紧了房门。再也不肯出來。
短短十几秒钟时间 柳眉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灰。
“流氓。我要打穿你。我要让你从我的裤裆下爬上一百遍。流氓。你出來。”气急败坏的美老虎。几乎是竭嘶底里的大叫着。她解下背上的猎枪。‘咔哒’一声。拉开了扳机。跑到狼校长房门前。对准那房门就要开火。
“使不得。使不得。紫梅。你这是在干嘛呀。”关键时刻。睡眼朦胧的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