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很妥,
谁知,苗凤听完后,却将自己木凳移了过來,和狼校长几乎是地靠在一起,并排坐在火炉旁轻问:“狼校长,你是不是想问,当你碰到两个你都喜欢的女人,你应该挑哪一个,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狼校长惊讶的问道,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是过來人,有些事情也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再说,你和阿兰,柳眉的事情,村里好多人都知道了,我一看你说到柳眉就皱眉,自然猜到了怎么回事,你,不会怪我太多事吧,”
“不会,哪能呢,那从依你看,你觉得我应该和谁在一起,”狼校长忙说道,
半响,苗凤缓缓答道:“我不知道,她们都是好人,人们都长的很漂亮,这全凭你自己的感觉,别人是无法给你什么主意的,”
“这个,我知道,谢谢你的话,我记住了,但是,我真的觉得很难选,”
“很难选,也得选,你可要看准,要不然以后不但后悔都來不及,可能还要伤透这两个女人的心,你要知道,女人的一生,就像那山上的野花一样,春开冬落,说沒了就沒了,女人是最怕的就是,好老公沒找上,人却如掉在泥泞里的一朵烂花一样沒人要,就像我这样,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又老又丑的老姑婆,”
“你现在也是很漂亮的呀,谁说你老了,如果有人这样说,要么是他们瞎眼了,要么是吃醋了,”狼校长说道这,不由的再次打量了一下身边的苗凤,
近距离的细看,他发觉此刻的苗凤,脸色绯红,娇艳动人,越发迷人,尤其是眼神,他觉得那里面的不是瞳孔,而是云雾,
“你也认为我漂亮,”
“那是当然,”
“真的,”
“那还有假,我郎莫从來不在女人面前不说谎话,”
“那,你想看看我吗,”苗凤说道这,脸色红的就像那熟透的苹果,愈发的鲜艳欲滴,
“看看你,看什么,”狼校长纳闷,
苗凤沒有说话,她站起身轻轻道:’我知道,从你的眼睛里,你很想看我的身子,我现在就让你看,你想不想,”
“我...你这是 ....”狼校长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猛地闯动了几下,
还不等一脸惊愕的狼校长反映过來,苗凤从上衣开始,先脱掉毛衣,睡裤,紧接着就是内衣.....
等一个白的耀眼的无限诱惑的精致美丽身躯站在他狼校长眼前时,狼校长终于明白发生了事情,他如着魔一样死死地盯着苗凤,口水都流到了嘴角边,差点沒流下來,好一会,喘着粗气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为什么,狼校长,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们却无以为报,我们也换不起那麽多看病的钱,但我可以向你发誓,除了刘使碰过我之外,沒有其他的男人动过我一根头发,如果你觉得我这个身子还看得上眼的话,你就拿去,以后,我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你就当來我这里住旅馆,条件虽差,床板太硬,我來当你的床垫,真的,我除了有这样的办法,我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苗凤还是轻轻的说道,
看着苗凤那含泪的眼神,狼校长的那冲天**,突然被一场突如其來的骤风暴雨浇灭了一大半,此刻,他的心里,三个问題在环绕:什么叫报恩,什么是母爱,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暂时代替了他脑袋中龌龊的念头,
他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滑背和柔肩,随后,拿起地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而后道:“苗凤,虽然我郎莫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什么恶人,我帮小溪娇纯粹是自愿,你不要多想,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几个踏步,他來到了门口,打开大门,就要速速逃离,他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那刚刚升腾起來的那么一点人性会突然泯灭,而后,他会像狼狗一般扑上去,
这时苗凤却说道:‘狼校长,你是个好人,三年之内,你可以随时來找我,我随时依你,但愿不要等到我成了老婆子的时候,我就是想给你也不成,”
漆黑的冬夜中,顶着寒风,狼校长急急朝学校里逃去,但他的脑袋里却久久地想着苗凤的最后哪句话,